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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幫我?”輕輕嚶嚀。
抓著他溼潤微涼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哭唧唧,幫忙打冷水這麼難?
“阿岫,我是誰?”
“姜、閒逸。”
“你想要什麼?”姜宴眼底微暗,聲音低沉。
“你,幫我。”凌岫軟軟控訴。
姜宴伸手撫摸她的臉頰,很燙,凌岫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貼,感覺到涼意發出舒服的聲音。
姜宴低頭輕吻她,凌岫沒有抗拒,反而朝他靠近。
他熄滅蠟燭,放下床簾。
傾身覆著凌岫,與她十指相扣,墨髮纏結。
…….開車上番茄,
…….根本不可能。(自行腦補)
凌岫只覺得自己在做夢。
一開始彷彿是塗了傳說中的癢癢草一樣,渾身又熱又癢,又像在沙漠,熱的難受,前方出現海子,她一頭紮了進去。
然後就像是掉進了海洋,隨波逐流。
在黑暗的海里,只覺得渾身舒暢,飄飄然又沉溺,凌岫閉著眼睛,感覺有一條美人魚纏著她嬉戲。
美人魚是熱的。
凌岫醒來時已不知今夕何夕。
睜眼看著陌生的床帳,愣神了好久……魚呢?
沒等她理清自己竟然做了不可描述的夢,就聽見姜宴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很近。
“阿岫,你醒了?”
凌岫扭頭看他,又看看自己,再看看被子。
哦,同床共枕。
等會兒,什麼玩意兒?
“啊!”
凌岫驚叫一聲。
迷糊的眼神瞬間清明,感受著自己和姜宴肌膚相貼,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退出他的懷裡。
她只覺得腦海中炸出了一片煙花。
下意識地一巴掌打到姜宴臉上。
“啪”地一聲,很清脆。
登徒子!
凌岫感覺自己的cpU燒糊了,到底怎麼回事?
所以夢是真的?
姜宴乾脆握住她打他的那隻手,沒有多少力氣,等她懵然的思緒恢復正常。
急,一覺醒來發現在基友……懷裡怎麼辦???
凌岫一把抽回手。
再遲鈍,凌岫也感覺自己身體腰痠腿軟……關鍵是有點隱秘的痛楚。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回想模模糊糊地片段,所以是她強了姜宴?
那她打一巴掌豈不是冤枉他?
突然聽姜宴喊她:“阿岫,我們成婚吧。”
凌岫頓時扭頭看他,忽略他的話,聲音啞啞的:“你,先出去。”
然後扯過被子矇住頭,當鴕鳥。
讓她靜靜,她想靜靜。
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跟兄弟睡過都會很驚悚!
隱約聽著姜宴起床的聲音,剛剛兩人坦身相對,畫面太刺激。
她儘量不去想那些,開始回想昨天的記憶,她本來想好等那個胡公子什麼的放鬆警惕,就用簪子刺傷他,或者找重物砸暈他。
萬萬沒想到那酒水玩意兒如此猛烈,還有薰香,也是那一類的東西。
她記得姜宴問她,要什麼,她說了要他幫忙。
默默捂臉,她想的是讓他幫忙打點冷水。
她開啟被子透口氣,空氣中隱約飄著味道,臉一僵。
感覺身體是乾淨的,應該是被擦洗過。
擦洗?凌岫頓時老臉一紅,這叫什麼事啊?
心情複雜,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姜宴。
擁著被子坐起身,看看自己身上,面板白皙哪都好,就是容易留痕跡。
輕嘆一聲,準備下床,可是那身衫裙已經皺巴巴的不成樣子,而且總感覺沾了花樓的味道。
頓時嫌棄至極。
她猶豫要不要將就穿一會兒,回去換衣裳。又想到她失蹤了好幾天,林嬤嬤該擔心她了。
還有那些匪徒,是誰這麼狠?要如此下手。
默了一會兒,決定還是將就穿那衣裳,誰知顫顫巍巍地剛站起來,正覺得腿軟,那廂姜宴就推門走進來了。
“阿,阿岫?”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會兒。
凌岫驚得反應慢了半拍,腿一軟差點摔倒,姜宴一把抱住她。
凌岫這才想起躲回床上,掙扎出來,掀起被子裹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