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那丫鬟好心提醒她。
“不,你能告訴我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是頭牌?”
凌岫不知道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就成了頭牌,綁架人口這麼高調?
如此猖狂!
“奴婢不知道,媽媽說姑娘是新來的頭牌。”
“那你告訴我,這桌上的東西,什麼是乾淨的?”凌岫換個問題,如果可以儘量補充體力,要不然跑不動。
“糕點可以。”那丫鬟估計是看他暫時沒有鬧么蛾子的份上,能回答的都說了。
凌岫捏起一塊糕點,慢慢嚥下去,也顧不得講究了。
她感覺自己現在很虛,反正不可能待在這裡,大不了魚死網破。
她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健壯婆子。
收回視線打量一番房間,竟然沒有窗戶,心下失望,不能跳窗逃跑了。
凌岫正想再問丫鬟,房門口傳來人聲,“胡公子,頭牌美人兒就在房間裡面等著呢。”
凌岫一驚,想不到這麼快就來了。
“嘖嘖嘖。”胡公子圍著凌岫轉了一圈,“美,果然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等老鴇等人退出去,他就倒了一杯酒讓他喝,凌岫當然不喝。
一回兩回,那胡公子生氣了,開啟門喊老鴇進來。
“美是美,可也太不聽話了!”
“公子彆氣,我自有辦法給你一個嬌滴滴的美人。”
話落轉身朝凌岫眉眼一歷,“敬酒不吃吃罰酒。”
就喊丫鬟婆子控制住凌岫,給她灌酒,凌岫一驚,她們如此不講武德!
“我自己來。”被灌了一杯之後,凌岫開口求饒服軟。
“這就對了,好好陪胡公子喝酒吧。”
老鴇帶人出去,給凌岫使了眼色。
凌岫木著臉,裝沒看見,那胡公子也不在乎其他,只叫凌岫陪他喝酒。
“我酒量不好。”凌岫冷淡地煞風景。
“沒事,更好更好。”胡公子這等情場老手當然不是凌岫能玩得過的。
不過兩杯酒喝完,凌岫就開始醉意朦朧,感覺頭暈腦脹,嗓子火辣辣的,加上房間的薰香感覺自己直犯惡心,又吐不出來。
見凌岫醉了,胡公子卻是高興起來,伸手就要對她動手動腳。
凌岫盡力避開鹹豬手,心道,怕是不能善了。
要不是凌岫醉過一回酒,這會兒早就一杯倒了。
胡公子卻是氣性上來了,一把抱住凌岫就要上嘴,凌岫使勁扭頭躲開,心裡直犯惡心。
頭暈腦脹。
正掙扎不得,想著要不要吐他一回,就聽“嘭”的一聲,房門被破開。
凌岫盡力轉頭,看見模糊的身影,卻是熟人。
不是姜宴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