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卻抬眼看他,眼神蘊含著不知明的意味。
最終還是難以啟齒。
不好說啊。
怕打擊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又怕助長他某些方面的氣焰。
姜宴:??
他不知道凌岫心思轉到何方,只覺得有點莫名。
想到什麼,突然起身出去了。
片刻又回來了。
頂著一臉熱意,站在凌岫跟前,讓其餘人都退出去。
他有點遲疑,支支吾吾:“阿岫,你,你,是不是那裡難受?可以用藥膏塗塗。”
凌岫愣住。
空氣瞬間安靜了。
彷彿一秒萬年。
半晌後。
凌岫突然一把搶過他手裡的藥罐子,咬牙:“那你出去。”
她豁出去了!
姜宴遲疑點頭,儘量讓自己聲音正常:“要,要我幫你嗎?”
“不必!”
姜宴一步三回頭離開房間。
等凌岫自己齜牙咧嘴,艱難塗完藥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老臉泛紅。
是尷尬的。
感受一下,別說,感覺藥膏清清涼涼,應該對患處很有用。
把藥罐子往枕頭底下一藏,凌岫以被子矇頭,逃避現實。
心中唸經: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姜宴。
雙腳大致扣完三室一廳,才迷迷糊糊睡著。
所以等姜宴去書房處理一下公事,回屋發現凌岫睡的打小呼嚕。
給她把矇頭的被子壓在脖子下,就坐在床邊痴漢臉看她。
他們終於成親了。
這會兒感覺背上被凌岫撓出來傷痕都不疼不癢了。
*
新婚燕爾的第二天。
凌岫早上睜開眼睛,看見一片胸膛,還眯著眼睛愣了一會兒。
昨天去主院用過午膳回來,姜宴帶她去書房,給了她淨明院的管家鑰匙。
於是處理了一回姜宴的……財產。
然後這人一直粘著她。
幸好昨晚上姜宴沒有獸性大發……啊摔!
只是單純抱著她睡覺。
凌岫長吐一口氣。
她以為自己動作很輕,卻聽到頭頂傳來姜宴的聲音:“夫人,你醒了?”
凌岫:“……”翻了個身,麻溜滾出他懷裡:“早,早上好。”
凌岫很想問他的手不嫌麻麼?
猶豫一頓,還是算了。
姜宴卻覺得要是一直都這樣就好了,每天都能起床看到媳婦兒。
歲月靜好。
婚假太少了,時時想粘著人。
而凌岫卻是隻要不提睡覺都好說,不打擾她做事就行。
不知道是不是姜宴以為給了她一晚休息就夠了,次日晚上就又蠢蠢欲動。
“我,我還沒恢復好!”
凌岫只得找藉口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