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還挺早?
深吸一口氣。
準備跟他好好商量和平共處的事,就見姜宴傾身朝她壓過來。
頓時呼吸間都是男性荷爾蒙氣息。
也許是今晚喝了酒,凌岫感覺此時有點酒意上頭,聞到姜宴身上淡淡的酒味和清新的沐浴香味兒,臉開始發熱。
“等、等會……”兒。
她的尾音被姜宴吞沒在唇間。他還順手打下另外一邊的帳幔。
姜宴心一橫。
決定了就要幹!
床下聽她的,床上便聽他的吧。
凌岫掙扎一會兒,雙手抵在他胸前,感覺姜宴是勢在必得。
他的心思一直明晃晃的。
既然如此。
腦子一熱,眼一閉,心一橫。
改推為摟。
來吧!誰怕誰!
是好漢就要迎難而上!
姜宴感覺到她的預設,心中都是飽脹的情緒。
原來傳說中那種願意給她命的感情是真的存在。
這一刻只想給她一切。
初見不識愁滋味,再見已成局中人。
室內溫度攀升,春光旖旎。
漸入佳境。
凌岫輕嘶一聲。
嚇得姜宴立馬頓住。
凌岫生無可戀:“輕,輕點。”
宛若死魚一條。
再見了我曾經偉岸的形象!
再見了老鐵!
再見了青春歲月!
凌岫眼角氤氳出生理性淚水,姜宴輕輕吻掉,順便香她。
忍得滿頭大汗,等她適應之後才繼續。
凌岫顫顫巍巍攬住他的脖子。
讓她早死早超生!
想了很多意外情況。
但是。
凌岫萬萬沒想到姜閒逸他車技不過關啊!!!
自身硬體裝置又太強大,但,但她又不好說。
閉上眼,算了,就當勞資捨命陪君子。
…………
…………鹹魚之神重生了!
次日清早。
凌岫醒來已經大早上了。
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床頂,記憶回籠,試著翻個身,感覺渾身都不得勁兒。
腰痠腿軟。
活像提前步入中老年。
靠!
姜宴是個牲口啊!還是技術太差的那種。
凌岫仔細一想,隴州那次因為醉酒和藥物作用,再加上當時很震驚。
她忽略了身體不適的狀況。
昨晚因為她是清醒的,所以記憶清晰。
真是一言難盡!
躺著裝了半天屍體,口渴了。
凌岫撐起身子開啟帳簾,瞬時就跟姜宴對上了目光。
“……”
他竟然還在,正坐在床前腳踏上拿著書卷看。
見她醒了,起身把床簾掛上:“阿岫,你醒了。”
她點點頭。
凌岫見自己身上換了中衣,好像是半夜姜宴收拾的時候換的。
可是……感覺胸前有點空蕩。
“……”她又重新放下床帳,喊姜宴去外間:“等會兒你再進來。”
喊晴雪拿來貼身衣物,凌岫躲在床裡自己換上。
一刻鐘後重新開啟帳子。
姜宴聽著她起了才進來。
見她已經換好衣裳。
至於姜宴自己,他已經收拾齊整,少見地穿了海棠色的袍服。
“水。”凌岫聲音略啞。
姜宴把桌上的備好的溫水端起來給她,等她喝完才說:“阿岫,等下要去主院見禮。”
凌岫點頭。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嬤嬤說過一嘴。
丫鬟早就端著溫水等在一邊,等凌岫到外間,伺候她洗漱。
凌岫見一個婆子去收拾床鋪,心中一想這可能是沈璧君院裡派來的人。
正要轉回視線,就見那婆子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光。
臥槽!
要命吶!
她肯定沒有那玩意兒。
頓時扭頭看姜宴,見他點了點頭,才放下心。
都沒心情尷尬什麼的了,萬一傳出什麼不好的流言,說德嘉郡主不守婦道什麼的。
她會被指指點點,被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