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笑出聲來,委婉提醒她:
“夫人,你還記得昨晚搶了我的被子嗎?”
凌岫捏住被角的手一頓,懷疑地看他:“我怎麼會搶你的被子?”
“你還記得涼平客棧嗎?”
凌岫恍然大悟,然後小心地問:“我昨晚又把你睡……不是,我又把你壓住了?”
姜宴:…….
“當然不是!”
一臉義正言辭:“阿岫,你昨晚把我踢下床凍了一晚上!”
“所以,不能再分被子了。”
“夫人,我覺得你可能喜歡踢人,又搶被子。”
等姜宴說完,他已經趁凌岫震驚的時候鑽進她的被窩了。
“不可能!”凌岫仔細想想,早上醒來還是……
“我抱著你睡才安穩。”姜宴摟住她的腰,“一分被子,你就踢我!”
凌岫頓時不亂動了。
害,害人家受凍,確實不對哈!
姜宴還要早起上班,凌岫深感愧疚。算了,不分被窩就不分吧。
正要閉眼睡覺,突然感覺姜宴大手不老實地遊弋。
在她身上。
凌岫感覺自己虎軀一僵,等姜宴摸上她的鎖骨的時候,才想起這熟悉的感覺。
靠!
不就是前晚上趁他之危調戲了一下而已,要不要這麼記仇啊?
感覺他手指要往衣襟裡伸,凌岫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別太小,小氣,不就是前晚上……”
姜宴這下輕笑了一聲:“我不小氣啊,我只是想跟夫人討論一下,夜不歸宿可不行。”
順便算算那晚她玩過火的事兒。
凌岫一哽,“我,我已經……”狡辯過了。
姜閒逸今晚怎麼這麼鬼畜?!
凌岫躲開他的手,往後退,退……靠牆壁了。
姜宴翻身壓過來。
凌岫一僵:!
“我,我現在不想。”
雙手抵在他胸前,凌岫這會兒只想求饒:“大,大大大哥,求放過!”
認慫地很絲滑。
一不和諧,二,她不想生啊!
姜宴:……
非常認真跟她講道理:“已經兩三天了,阿岫,你在找藉口。”
凌岫:……你知道就不要說出來啊!
腦子一轉,有點磕巴:“我我,我要避,避,避子。”
這個詞真的很燙嘴。
凌岫憋得滿臉都是紅暈。
姜宴聽她這樣說,微微鬆開她一點。想到這個就心中發酸,她為什麼會這樣?
下頜繃緊,眼一閉,問她:“阿岫,你是不是……後悔了?”
後悔什麼?
凌岫還在疑惑,只聽姜宴聲音微沉:“你,是不是後悔跟我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