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把教習師傅也轉移過去,封閉訓練。
阮玉瑤覺得合理,去跟夫人建議,夫人大概是這回嚇得不輕,就同意她們轉移到莊子上,還同將軍商量了可行性。
最終將軍出手安排了幾十護衛,隨同駐守莊子,那地方距離隴州城不近,卻離北大營非常近,距三十里,跑馬一炷香可達。
護衛日常也要訓練,凌岫覺得自己無意中得了訓練營名額一樣。
真男人就要訓練營!
……
而城裡的鋪子,吳掌櫃在紅綾走上正軌之後就回來了,交給他管著。
凌岫和阮玉瑤正式到莊子上時已經是十天後。
樹木抽條,枝葉繁茂。他看著一片綠意盎然的莊子,風景很美,三月下旬微風和暢,他開始醺醺然。
“阿岫你在幹嘛?”片刻被玉瑤喊醒。
“擁抱清涼。”說著張開雙臂,我心飛翔。
“……”阮玉瑤看著莫名其妙,她很少無語,這會兒就是。
放下行李,第一天剛來,先熟悉環境,大致看看莊子佈局。
田地是佃戶在耕種,他們的院子在靠近小山腳。很少有人打擾,頗為清淨。
小山往後是連綿的群山,沒有甘山以南的山脈海拔高。
凌岫站在院子看向北邊,只能看見山巒,那邊再過些鎮子就是歸附牧民部族,話說交易鎮子三月後又開放了,商旅繼續往來,絡繹不絕。
凌岫不知道這份平和能持續多久,按照他印象中的歷史,北邊遊牧民族總是發展到一定階段,就大舉南下。
甚至還統治中原,他特別不希望有那一天,那樣中原人民會水深火熱,民族融合總有疼痛的代價。
他甚至想著穿越者前輩們怎麼沒有解決草原問題,感覺頂著個定時炸彈。
從去年除夕開始他就感覺這個世界危機四伏,更何況上次遇襲,生死邊緣徘徊一回。
他看看莊子,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生存。
心中正打雞血,手握拳,就聽見身後阮玉瑤喊他,“阿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