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大乾廢太子,秦宸。
秦宸孤身前來,肩膀上還扛著身受重傷的秦拓,光是這一幕,便引起了滿朝文武無盡的猜想!
為何廢太子會在此?
監國又是怎麼了,怎麼會搞成這副模樣?!
無數的疑惑好似狂風暴雨一般襲來,秦宸面帶笑容,順著金階一步一步朝著皇極殿走去。
“秦宸,你特麼的要幹什麼?為何不殺本宮,還要帶本宮來此。”
秦拓在秦宸耳邊低聲嘶吼。
秦宸開始裝傻:“為何要殺你,自始至終,本宮可都沒殺你的心思。”
他確實有機會殺秦拓,可此事是斷然掩蓋不了的。
只要順帝知道秦拓死了,無論是否能證明是秦宸殺的,怕是都會要秦宸陪葬。
順帝對秦拓的偏愛,絕非一般!
況且,如今的秦拓是他贏得這一局的關鍵一步,秦拓怎麼能死呢?
聽到秦宸口中的話,秦拓一言不發,心中更是忐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宸他究竟想要幹什麼?!
還未等他細想,秦宸已經將秦拓帶到了皇極殿之前。
看著坐在龍椅上的費仲,懵逼的秦拓,又一點點懵逼。
“費仲,你也要謀反?!”
秦拓頭都炸了,他監國的時候,可是十分仰仗費仲,但秦拓他做夢都沒想到費仲居然會謀反!
“監國?”費仲看到秦拓和秦宸兩人,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不屑,“哈哈哈,朕可沒有造反,朕做這個位置,乃是天命所歸!”
費仲一番話落,周圍的御林軍將士們紛紛朝著秦宸和秦拓兩人靠攏,等待著費仲的命令。
若問費仲登基最大的阻礙是誰?
那肯定是秦拓,這場登基大典,原本就是為了秦拓準備的。
“監國,監國!你怎麼也......”
看著秦拓這般懵逼的模樣,徐淵一陣迷茫,他原本以為秦拓沒到是去搬救兵去了。
誰料竟然和廢太子一起出現?
完了!這下全完了!
他們怎麼可能鬥得過,掌控御林軍的費仲呢?
秦宸作壁上觀,不住地捶打著自己雙腿和胳膊,優哉遊哉一副晨練老大爺的模樣。
可躲在偏殿的順帝此刻心中卻忍不住翻起一陣驚濤駭浪!
什麼情況,秦宸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是瘋了嗎?為何會帶著秦拓來到此地?
難道他和費仲是一夥的,準備合力殺了他的拓兒?!
想到此處,順帝腦仁都要炸開了。
“徐福,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秦宸不是瘋了嗎,為何,為何他還會出現在此地?”
“這.....這......”徐福被嚇了一跳,連忙跪倒在地,“陛下,奴才不知道啊,廢太子在鹹安宮多年,沒人關注過他啊。”
順帝聞言,眼中兇光大作:“好啊,好啊,這個秦宸居然夥同費仲這老傢伙一起謀反!好大的賊膽!”
“陛下!”
就在這時,林淮竹連忙寬慰:“臣妾看來似乎不是呢,費仲看到廢太子似乎也很意外,他們應該不是一夥的,御林軍們的刀也對著廢太子呢?”
見到順帝起疑心,林淮竹連忙出言幫秦宸解釋。
順帝本就生性多疑,秦宸在鹹安宮裝瘋賣傻五年,如今在這緊要關頭出現,順帝要是不懷疑他造反,那才是不符合常理。
聽到林淮竹的話,順帝的眉頭稍稍舒緩,可眼中仍舊是止不住的震撼。
巧!太巧了!
秦宸在他的鹹安宮待得好好了,就這麼出現了,瞎子都看得出來他另有所圖。
“秦宸不簡單,當年不該一念之仁,留他的性命。”
順帝的話語之中毫不掩飾對秦宸的厭惡,反觀對秦拓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寵溺。
所謂愛屋及烏,恨屋及烏,說的便是如此。
林淮竹在心中長長舒了一口氣,她已經開始感受到秦宸佈局的精妙之處了。
若是此刻秦宸孤身前來,還帶著秦拓的屍體,那毫無疑問,此刻的秦宸也絕對會變成一具屍體。
順帝對秦宸哪有什麼父子之情,完全就只有厭惡。
拋開先皇后的原因,還有便是秦宸自身的原因。
在順帝看來,秦宸太窩囊了,一點也不心狠手辣,不如秦拓這種人殺伐果決!
“陛下,此番局面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