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
雖然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
“對。”
秦樂之點頭。
得到答案的盛予時，一直緊繃的心才算落在地上。
“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有。”男人搖了下頭。
秦樂之抿唇，點頭，“那我就先走了。”
盛予時也就沒再攔她。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秦樂之轉身，對他晃了晃手指，“謝謝。”
接著，她拉開門，去找楚嘉禾。
盛予時看著門關上，臉上的神情才鬆下來。
儘管有些不滿她為什麼對聞知彥說話時能笑意盈盈，對自己就是冷冰冰的。
但得知聞知彥不知道她的身份時，心裡還是好受些。
門外，秦樂之一邊走一邊給楚嘉禾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旁邊的門就開了。
她看過去，就見楚嘉禾和謝塵站在裡面。
“樂樂，我在這。”
秦樂之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但看楚嘉禾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嘉嘉，你們……”
楚嘉禾走出來，挽住她的手臂，“聊完了，我們回去吧。”
“嗯，好。”
正要走，楚嘉禾又扭過頭來，看著謝塵道：“記住剛才說的話，我沒開玩笑。”
謝塵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楚嘉禾心裡憋著氣，拉著秦樂之就走了。
等她們離開，盛予時也從包間裡出來，看見呆愣在原地的男人，他沒理會，徑直從旁邊走過。
只是還不等走幾步，他又扭頭看過去，和謝塵的目光短暫對視。
盛予時眼皮跳了跳。
這人給他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
謝塵則是對他微微頷首，腳還未動，盛予時就出聲說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很像，很像……
可也不能確定，畢竟當年，自己親眼看見他已經死了……
謝塵已經做好了跟他相遇的準備，只是這個時候來的有些突然。
“盛少，我是這裡的服務生，所以您應該過見過。”
盛予時這才看見他的衣服，確實是這裡的制服。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換衣服了。”
謝塵越過他，朝員工通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