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召集幾位大臣商量立儲一事,立了十三皇子為儲君,已經寫好聖旨藏在御書房牌匾後面。”
“陛下當真是老了。”
“另外還有一件事,”祁硯乾咳兩聲,“賢妃與人私通,被陛下抓個正著。”
“她的紫色鴛鴦肚兜是不是還在狂徒手裡?”沈亦辭問。
祁硯:“???什麼?”
“咳,開個玩笑,二哥繼續說。”
“賢妃穢亂宮闈,被陛下抓住時兩人正如膠似漆密不可分,眼下賢妃被打入冷宮,二公主在旁攛掇,說害怕陛下將江山拱手讓人,所有皇子,都在御書房滴血驗親,十三皇子非陛下親子。”
沈亦辭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十三皇子失足落水,侍奉的宮人一律杖斃。”
沈亦辭冷哼,“這與宮人有何干系,說殺就殺,不怕遭報應。”
“在皇宮,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一旦進了宮,生死只是主子的一句話。”
“月寶和二姐現在都在皇宮?”
祁硯點頭。
難不成昨晚那件事,也在二姐和月寶的預料之中?
祁硯眸子輕晃,“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陛下雷霆震怒,聽說,氣血攻心吐了血。”
沈亦辭眉頭輕挑,“氣血攻心自然要好好補補身子。”
“這兩天宮中發生的事情太多,陛下說你與長公主的婚事要好好辦,衝一衝煞氣。”
“衝著衝著,就給他衝沒了。”
“你與長公主初七成婚,我與二公主初六就要起身離開西楚去北齊,是喝不上喜酒了,二哥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就當是祝賀你新婚大喜。”
祁硯從袖子裡掏出鑰匙和地契,悄悄塞進他手心,“你們成婚,二公主自然也會備禮,但她的是她的,我的是我的,要分開。出了公主府往西三十里,屋簷下掛著兩盞紅燈籠寫著‘許’字,那戶宅院,是二哥送你的,庫房裡頭有五百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