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受敵,南嶺王寡不敵眾,只能等死。”
夫妻倆同時想到了一個人,虞煙。
“阿嚏!”虞煙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為什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從宮宴離開回宮外的府邸,才走到半路,長風和長離兩人突然出現,一人架著她一隻胳膊,一路飛簷走壁,將她帶到了公主府。
虞煙:“……”沒有馬車嗎我請問呢?
“這是喝了多少酒,一身酒味?”雲淑月捂著鼻子,瞥了眼喝得不知今夕何夕爛醉如泥的虞煙,將她從地上提溜起來扔在椅子上。
“這喝成這樣,不會喝斷片吧?”
“姐姐我清醒著呢,”虞煙打了個酒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就光明正大將我綁過來,信不信我報官啊?沒有馬車嗎?我是不配坐在馬車裡嗎?啊?一人架著我一隻胳膊就把我拎過來了,幾個意思啊?”
“弟啊,你來給姐姐我評評理,這他麼是人乾的事兒?嗝~”
沈亦辭捏住自己的鼻子默默後退一步,“二姐,你不如想想怎麼跟二哥解釋先。”
“解釋?解釋什麼?如果不是她,”
虞煙指著長離,長離懵逼指了指自己,關她啥事兒啊?眯了眼睛看了會兒,“抱歉,指錯了,如果不是雲淑月,我會喝成這樣嗎?這宮宴是我要去的嗎?是她坑我去的,怎麼了?姐姐沒有人權嗎?姐姐是給弟弟妹妹坑的嗎?”
“我去膳房煮碗醒酒湯,給她醒醒酒。”雲淑月快步離開,派人去請了祁硯。
“這什麼?”虞煙兩手撐著自己的眼皮仔細瞧著碗裡的東西,身體搖搖晃晃彷彿下一秒就要從椅子上摔下來。
“醒酒湯。”雲淑月答。
“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