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摔了怎麼辦?”
“有姐姐在,阿辭才不會摔,姐姐抱。”
一個公主抱將他抱起,坐在椅子上。
“可用過膳食了?”
沈亦辭點頭,看向永平侯,“姐姐,他們是誰啊?”
“阿辭,我是父親啊。”永平侯老淚縱橫。
沈亦辭脖子一縮,“你才不是阿辭父親,父親早就死了,墳頭草都三丈高了,你騙人!”
永平侯面色一冷。
沈亦辭打了個寒顫,“姐姐,他好凶,阿辭怕。”
雲淑月掃了眼永平侯,“還不滾?”
“殿下,饒了我兒這次吧,他不是成心的。”孫氏跪在地上淚眼婆娑。
“你是在號喪嗎?”沈亦辭問,皺眉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莊子裡有誰死了,號喪的人就是這樣哭的,你兒子是不是死了啊?”
“你個小畜生……”孫氏脫口而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捂住了嘴,看向了永平侯。
“今兒個大年初一,你們就給本宮找不痛快,”雲淑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長離,掌嘴三十。”
“是。”
長離左右開弓,扇了孫氏三十個耳光。
“帶上你那半死不活的兒子,滾!”
“二公主到。”
“喲,皇妹這兒這麼熱鬧?拜年的拜年,號喪的號喪,誰家這麼可憐,大年初一家裡就死了人啊?不知道家裡死了人是不能亂跑的嗎?”
“二姐姐!”沈亦辭朝她招了招手。
“小辭啊,”虞煙理了理髮髻,“二姐姐還得恭喜你,要當父親了,給你備了份禮物,別嫌棄。”
“不日我就要離開西楚,看不到你們成婚,這些,給你們的賀禮。”
婢女看了眼虞煙,開啟禮單,一條條讀了下來。
“玉如意一對,東海珍珠一百顆,琉璃酒杯兩隻,雲錦十匹,……”
沈亦辭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就是你所說的沒有錢?如果這都算沒有錢的話,什麼才算是有錢?
婢女足足唸了一炷香的時間。
雲淑月唇角抽搐,這怕不是把皇祖母的庫房全搬來了。
“永平侯今日來公主府,都備了些什麼賀禮啊?新人不日大婚,侯府打算如何做?尚公主,從此就算是皇家人,你們侯府總該有些表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