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為什麼?你很相信她?”
“你以為她與我的交易只是祁硯?祁硯不過是個幌子,她若是想要,直接去陛下面前,動動嘴皮子即可,不必興師動眾跑到我跟前要人,她的生母當年因為雲珉而死,心裡頭愧疚,自然會盡可能的滿足她,在雲珉眼裡,太監,不過是個沒根的畜生。”
“太監怎麼了?”沈亦辭頓時不樂意了,“把他閹了,不也成太監了?他還不如畜生呢!”
“寶貝,”雲淑月揪著他的臉,“這些話,旁人面前可不能說。”
“知道了,但是月寶,你直接將祁硯送去雲煙月府上,是不是有點……”
“我只說將他送去她府上,至於祁硯肯不肯留下,就得看她的本事了。”
沈亦辭眯了眯眼睛,“月寶,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陰險狡詐呢?”
“這天寒地凍的,海棠花,一時半會兒開不了,若是凍死淹死了,請教一二,有何不可?”雲淑月摟著懷裡的人親了一口,“理由藉口都給她想好了,如果還留不住人,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了,總不能,讓我扒了他們兩個的衣服,強行洞房的。”
“emmm……”沈亦辭抿了抿唇,“我怎麼覺得,二姐會更喜歡你將祁硯扒了衣服洗乾淨送上她的床榻呢?”
雲淑月:“……”
沈亦辭越想越覺得他的想法是對的。
“月寶,”沈亦辭眸子輕晃,“要不然,我們添點柴火?”
“什麼?”
沈亦辭湊近她耳邊嘰嘰咕咕說了好半天,“我這個法子,如何?”
雲淑月盯著他的臉不說話,沈亦辭莫名腰疼。
“月寶……”
“祁硯一個太監,你讓他如何?”
沈亦辭稍稍比劃了一下,“就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