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膳食都是有人看著的,不會有錯,更不會吃壞祁硯。你能不能坐下消停會兒?”
“你一大早上將他叫過來,現在才想起讓他用膳,怎麼不讓他連同午膳一塊兒用了?你心疼你的寶貝疙瘩,怕他餓著凍著,我還不能心疼心疼我的了?這是什麼道理?若哪日我一大早就讓他過去,到了中午才讓他用膳,你怕是都要掀了我的府邸!”
“我怎知他沒用早膳,阿辭不是已經領著他去吃了嗎?我閒著無事吃多了去關心他做甚?我若是對他噓寒問暖,阿辭怕是能直接將公主府捅個窟窿!”
二人對視,大廳的空氣如同靜止了一般,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姐姐,你在跟二姐姐吵架嗎?”沈亦辭跟在祁硯身後走近大廳,“阿辭就跟哥哥吃個早膳,你們怎麼吵起來啦?”
“我們沒有吵架,阿辭聽錯了,”雲淑月握著他的手,將湯婆子給了他,“冷不冷?快暖暖手。”
虞煙看向祁硯,臉氣得鐵青,“你的大氅呢?”
“方才在梧桐苑用膳,出來走得急,忘記了。”
“忘了?你忘了,身邊侍奉的小太監也忘了?你們主僕忘性倒是大,不湊巧的,還是忘在了梧桐苑。”
“梧桐苑是我的住所,他身邊侍奉的人進不去,方才走得急,忘記也很正常。”
“走得急?祁公公倒是將長公主的話當成聖旨了,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火急火燎地趕來,讓你來公主府你就來公主府,讓你來前廳你就來前廳,祁公公對長公主倒真是言聽計從。”
“你來我這兒就為了陰陽怪氣嗎?”雲淑月也黑了臉。
“自然不是,皇后娘娘今兒早見我,為我擇了一夫婿,在一月初七同你們一起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