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的眼。”
長風喚來侍衛,交代幾句,扶著她去了梧桐苑。
“月寶!”沈亦辭衝了出來,看清她那個樣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血?你又咳血了?”
“不是我的,是陸盡年的,”雲淑月握住他的手拍了拍,“我捅了他一刀,身上的血是他的,你若是不信,可以問長風。”
“主子確實捅了王爺一刀,就在這兒,”長風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手腕也被主子傷了。”
“寶貝,我想沐浴更衣,外頭風大,冷,你先回寢殿等我,好嗎?”
“好,我回寢殿等你。”
雲淑月點點頭,去了玉湯宮沐浴更衣,剛關上門,就跌坐在地上嘔出一口血,心肺頓時舒暢了不少。
“主子!”長離連忙扶住她,擦著她嘴角的血。
“慌什麼?只是將堵在心肺中的瘀血吐出來了,”雲淑月捂著自己的心口,臉上沒有痛苦,只有開心,“我捅了他一刀,又廢了他的手腕,心裡別提多暢快。”
“我看著他那副情深模樣就噁心得慌,還好今兒早吃得少,否則非得當著他的面吐出來不可,那簪子上我抹了毒,月圓之夜便會毒發,如萬千螞蟻啃噬,痛入骨髓,我現在只要一想到他毒發時的模樣,我這心裡啊,可真是暢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