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喲,妹妹回來了,”虞煙帕子擦了擦嘴角,“姐姐左等右等,可算是把妹妹等回來了,若是再不回來,姐姐就要以為,妹妹又被事情耽擱,回不來了。”
雲淑月:為什麼突然很想打她,這熟悉又陌生的陰陽怪氣。
虞煙挑眉看向她身旁的沈亦辭,“沈世子,幸會。”
“去書房。”
雲淑月牽著沈亦辭在前頭走著,虞煙在他們身後跟著,嘖嘖嘖,筷子成精了。
書房,長離上了茶,就關門離開,讓人守著院子,不許任何人靠近。
“這裡沒有外人,我也不跟你們演戲,有什麼想問的,問吧,”虞煙翹著個二郎腿,“我還是那句話,我要祁硯,把祁硯給我,什麼都好說。”
沈亦辭坐在她對面,“你不是雲煙月,你是誰?”
“我確實不是雲煙月,不過你們大可放心,只要你們不傷害祁硯,我們就是好朋友,若是傷了他,”虞煙笑了笑,“只好麻煩沈公子也去死一死了。”
沈亦辭脖子一涼,咦,這女人怎麼這麼兇殘?
虞煙走至雲淑月面前,“手伸出來,我替你把脈。”
雲淑月伸了手,“如何?”
“這兩天是不是覺得很累?走兩步路就覺得喘不上氣?昨晚上睡覺,頭是不是很疼,根本睡不著?”
“嗯。”
“衣服脫了,床上躺著。”
雲淑月解了衣帶,脫下衣裙,上半身只穿著一件蓮花白鴛鴦戲水肚兜。
虞煙從袖子裡掏出布袋,取出銀針,紮在她後背的穴位上,“我會寫副方子,按方子抓藥,三碗熬成一碗,早晚用膳過後各一次,至於你現在用的其他藥,全部停下,有幾味藥材屬性相沖,吃死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最近一個月,什麼都不要做,勞心費神的事情更不要去想,老老實實待在你的公主府,調理身子最為重要,還有,看好你的駙馬,別讓他有事沒事抹脖子玩兒!”
最後一句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