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一整個自閉了,剛才還想著把自己嘎了重新來的人,僅僅因為反派的一句話,就不離開了。
【辭哥,我求你了,你挖個野菜,感受一下生活吧。】
“不要,我不喜歡吃野菜,我只喜歡反派姐姐。”
【可反派她不愛你,你看看她對你的心悅值,還沒有你對她的高。】
“愛情是需要雙向奔赴的,我相信反派姐姐是愛我的,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77掐著自己的人中,沒再多說話。
跟戀愛腦說話,會被氣死。
“月寶,你說過你不會和陸盡年有瓜葛,你不能騙我,你如果騙了我,我就不要你了。”
“永遠都不騙你,也永遠不會背叛你。”
沈亦辭捧著她的臉忍不住啵了一口。
孫清回到孫家,就將在公主府發生的一切事無鉅細地說了出來,詢問孫正良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
“你說,雲淑月只留下了白逸?”
“是,祖父,那白逸可是最不像沈亦辭的。”
孫正良撫著自己的山羊鬍,“你先回去吧。”
“孫兒告退。”
雲淑月,你到底再玩什麼把戲?
他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外孫女兒啊。
*
深夜
雲淑月將沈亦辭哄睡著之後,躡手躡腳離開寢殿,換了一身夜行衣。
從醉紅塵喝完花酒的孫清搖搖晃晃走在大街上,剛下過雨,小巷的石子路上溼噠噠的,屋簷還在滴著水。
空蕩蕩的大街上,只有屋簷下的燈籠發著朦朧的暖橘色的光,偶爾傳來幾聲狗叫。
靠近年關,天越來越冷,百姓也早早鑽進了被窩。
孫清踉踉蹌蹌地走著,醉眼迷離,眼前突然站了個蒙面的黑衣女人,頓時一個激靈。
“你是誰?”
雲淑月右手一抬,拔下發間的玉簪,劃過他的脖子,孫清還沒來得及開口發出聲音,就被劃破了脖子,汩汩冒著鮮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兩腿跪在地上,捂著傷口掙扎了幾下,便沒了生息。
死不瞑目。
暗處走來一個影衛,臉上戴著銀色面具,遮住了他鼻子以上的半邊臉,單膝跪在她腳邊,虔誠地捧起她那隻手,用帕子細細擦著。
“主人若是不喜他,奴動手便是,手都被他的血弄髒了。”
隔著面具,雲淑月只能看清他的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家裡小祖宗的眼睛一模一樣。
“擦乾淨了。”
雲淑月抽回手,彎下腰,塗著丹蔻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叫什麼名字?”
“奴喚長溟,是首領大人,派來保護主人的。”長溟垂下眼眸,恭順地回答著。
“為何戴著面具?”
“奴是影衛,首領大人,讓奴戴著。”
雲淑月解開他的面具,一張清純魅惑的臉,映入了她的眼簾。
面板白皙且細膩,摸上去滑嫩且柔軟,猶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
“這樣好看的一張臉,戴上面具多可惜啊。”雲淑月趁機摸了幾下,順著他的臉頰滑到他凸起的喉結上。
“主人……”長溟紅著耳垂,牙齒輕咬著唇瓣,身體也有些顫抖。
雲淑月俯下身,湊近他耳邊,“本宮缺個暖床的侍君。”
“主人有沈侍君。”長溟提醒道。
“他如今在公主府,本宮在哪兒,做了什麼,見了什麼人,他不會知曉。”
雲淑月在他耳邊吐息如蘭,“乖乖聽本宮的話,討本宮歡心,本宮不會虧待你。”
還未等長溟回答,就已經被雲淑月打橫抱起,回了她京外的一處別苑。
“主人此舉,對沈侍君不,唔……”
沈亦辭瞬間紅了眼眶,反派姐姐,背叛他了。
白日裡還抱著他對他說她永遠不會背叛他,這才晚上,她就揹著自己吻了別的男人。
和別的男人這樣那樣。
【宿主,你還好嗎?】
“你媳婦兒揹著你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你會好嗎?”
77咳了兩聲,【和你媳婦兒卿卿我我的男人,不就是你自己嗎?】
雲淑月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跟了出來,還花積分玩起了角色扮演。
“我現在這個樣子是我原來的樣子嗎?如果不是我,我就被戴帽子了!”
77摸了摸鼻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