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手走在草場上,撿了一些有意思的事,至於她遭遇的那些刺殺,一字不敢告知。
蘇憬聽的極為認真,良久問道:“前幾日,臣侍聽聞陛下您將孫家抄家,禧侍君來求見臣侍。”
他嘆息一聲說道:“這是前朝的事,臣侍並沒有見他,只是聽聞他大受刺激,病了。”
周堯嗯了一聲,叮囑說:“這些煩心事別摻和,至於孫家,參與謀逆,朕不殺他已經是格外開恩。”
蘇憬溫順的點了點頭,他一直知道陛下的底線和逆鱗。
兩人漫步走在草場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蘇憬時而皺眉,時而笑若春風。
翌日傍晚。
夕陽西下,周堯處理好今日的奏章,走出帳篷便瞧見張懷德一臉難以言的喜悅:“陛下,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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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堯上下打量了一眼,調侃道:“嘖,胖了。朕沒在,日子都滋潤了?”
沒有頂頭上司,吃飯也香是吧?
張懷德聞言嘿嘿笑了一聲:“陛下,您慣會打趣奴婢。”
周堯收回目光,望著夕陽,似是想起什麼,問道:“賢君呢?病情可大好嗎?”
張懷德聞言躬身道:“賢君殿下原是大好了,前些日子暴雨,不巧又偶感風寒,太醫說吃點藥鞏固鞏固。”
周堯略帶憐惜的說道:“也是許久不見了,去瞧一瞧。”
張懷德哎了一聲,忙不迭的在前領路。
周堯靠近賢君的帳篷之時,便聽見低低的琴音,聽著似有愁緒。
張懷德抬手掀開簾子,她邁步走進去,便瞧見他的身影,笑著開口道:“隔老遠便聽見辭禮的琴音,只是今日這琴音,似乎沒有往日開懷啊。”
方辭禮原以為幻聽了,抬眸之間,那道身影已經走在他面前,他眼眸之中有微微詫異,反應過來行禮:“臣侍參見陛下。”
周堯扶起他,打量著他,關切道:“身體可好了?”
方辭禮笑笑,眼底的眸光閃亮:“臣侍已經大好,謝陛下關心。”
周堯抬手勾了一下琴絃,發出悅耳的聲音,驚訝道:“這是你生辰之時,朕送你的那把琴。”
他含笑也彈了一下:“是啊,琴音訴情意。”
周堯微愣一下,握著他的手,唇角上揚道:“琴音入耳,情意自然入耳。朕瞧著,今日的夕陽很好看。”
她摩挲著他的手,輕挑了下眉毛:“陪朕去騎馬?”
方辭禮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似是有顧慮道:“陛下,您去看過君後嗎?”
周堯見他此刻還在擔心這些,抬起他的手親了一口道:“已然是看過。”
方辭禮鬆了一口氣,神情也帶著興致:“那臣侍去換一身衣服?”
周堯拉著他往外走,笑著說:“本就是肆意而為,用不著刻意準備。”
方辭禮聞言眉目舒緩:“是臣侍規矩了。”
周堯利落的翻身上馬道:“這裡是般若圍場,不是皇城,該肆意便肆意。”
她側眸瞧著他利落上馬,頗為滿意道:“這才是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探花郎!”
他本該肆意的。
周堯直接握著韁繩驅馬,馬匹徑直往遠處奔去。
方辭禮聽見她那句話,臉上也掛上了張揚的笑意,追趕而去:“陛下,為何是看盡長安花?”
周堯側眸看著,挑了挑眉:“追上朕就告訴你!”
方辭禮心裡也無端升起一股戰意。
兩匹駿馬在廣袤的草場賓士,夕陽落在二人的身上,和煦的風拂面,帶著釋放,自由。
:()江山美男,朕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