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關注,陛下您的那些舉措,令人欽佩不已。”
她提起裙襬,露出一雙小腳,遺憾道:“若是當年,您在雲國,或許這應該是一雙健全的腳,這雙腳,可以走很遠的路。”
周堯頓下手中的動作,眼底閃過黯淡,微微嘆:“是啊,可以踏行千山。”
王鳶臉龐浮現笑意:“陛下雄韜偉略,日後,天下的女子都可以不用裹。”
周堯聽見她這隱喻的話,對她越發好奇:“看來阿堯知道朕所求?”
王鳶眼底閃過狡黠地笑意:“或許知道吧?若是沒有,也會一直期待這一天。”
周堯開懷一笑,半開玩笑道:“那你這個國公夫人可就做不下去。”
王鳶搖了搖頭,收起笑意繼續說:“夫人這個稱號,太累贅,其實當晟皇的百姓更不錯。”
周堯微微挑了挑眉,不答反問:“如今的國公府可不平靜?”
王鳶提起茶壺給她續上,黑眸閃了閃答道:“是啊,國公和老夫人都想把那兩個孩子記在我名下。”
周堯聞言怔了一怔:“這莫不是都在逼迫你?”
咋那麼不要臉呢,她總覺得此事應該不是那般簡單。
王鳶眉眼閃過一抹倦怠:“所以來求見晟皇。”
她雖然不知道晟皇能不能幫她,但是總比孃家爹孃的勸慰舒適不少。
周堯端起茶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說:“朕記得你與南宮瑜有一個嫡子?”
南宮流霞和南宮流雲都是一個姨娘留下來的,但是那個姨娘因病早故,王鳶入府便將兩人養在膝下。
王鳶見周堯提及那個嫡子,身體微微顫抖,手止不住地攥緊。
他的孩子,南宮流光。
只是,怎麼那麼命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