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頭領,當街訓斥:“看你做的好事,還不好好請罪。”
禁衛頭領忙不迭地磕頭:“殿下,屬下是無心之舉,求晟皇原諒……求晟皇大人有大量。”
方辭禮聽著這一番話眉頭卻是緊蹙:“雲皇莫非覺得此舉能平陛下的憤怒?”
他低頭冷聲笑了笑,抬手撣了撣衣袖,頭也不回道:“閉門謝客。”
話音剛落,禁衛不顧門口站著楚垚,直接將門關上,沒有多看一眼楚垚。
周堯換了一身衣物,躺在床上道:“我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你不必憂心”
南梧拉過被子,白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周國香山中毒一事之後,你的身體至今沒有養回來,如今又添新傷。”
一點點不讓人省心。
周堯只覺得頭疼,側身喊道:“張喬松。”
張喬松此刻正巧候在外面,快步走進去,跪下道:“屬下護駕不力,願陛下處罰。”
周堯嗯了一聲,危險的眯了眯眼:“傳令給樓青山,朕在雲國遇刺,命大軍前進三十里,直逼雲國嵩陽鎮。”
張喬松身上一怔,連忙道:“屬下明白!”
可算是能出一口惡氣。
周堯抬手將所有人遣下去,閉目養神,卻不知不覺睡過去。
這一覺睡得足夠久,直到下午才醒過來,睜開眼便瞧見一群人等候在一旁。
張懷德瞧見她甦醒,輕聲道:“陛下,那個禁衛頭領還跪在徽王府門口,負荊請罪。”
周堯坐在起來,眉宇間帶著疲憊:“由著他,國公夫人可來過了?”
“已經來過,說若是您醒了便讓老奴派人報個信,宮裡送來不少好的補藥,但是殿下將拒之門外,並沒有收。”
周堯唇角上揚起來:“辭禮此舉不錯,如今宮裡的東西燙手。”
她思索片刻道:“這些時日誰也不見。”
“是。”
讓子彈飛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