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晨眼底帶著淚水,面目可怖:“同為父皇的女兒,你偏偏被立為太女,姻緣更是頂好的蘇家,父皇怕你委屈,更是指了幾個世家給你,憑什麼我什麼都沒有?”
周堯垂眸靜靜聽著她的控訴,良久冷笑一聲:“十四歲那年,父皇帶著我們去般若圍場,我們比賽騎馬,你為了贏下比賽,拔出髮簪插入馬匹的身體,致使馬匹受驚,讓四妹跌落下馬。”
“然而你不僅沒有歉意,反而處罰照顧馬匹的宮人。”
佳晨見她提及往事,呵了一聲:“那又如何?”
“為君之道,你可知?”
“可曾有半分仁愛之心?”
:()江山美男,朕手拿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