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興復感動的不曉得說什麼好,他連連點頭,似乎要喜極而泣的樣子:“姑娘,一路走好,興復……興復走了。”
“等一下,我有個東西要轉交給你們王爺。”
伸手將一張牛皮紙包著的紙拿出來,這是一份閻昔瞳當初寫的契約書,他向我盟誓,我如果教會他如何愛,他便將我送到夏衍身邊,有違此誓,天打雷劈,順便送給夏衍十座城池。
現在這個契約已經不作數了,他早已經達成了契約裡面的內容,於是我將那封契約摺好,連著牛皮紙袋一起遞給他。
興復望了望手裡的牛皮紙袋,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什麼,因為簽訂這張契約的時候,就是他磨得磨。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王爺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姑娘留著吧,萬一以後有事想求,拿著這份契約便可以了。”興復憨憨的笑著。
不等我拒絕,興復蹬蹬蹬跳下了船,朝我微笑著揮手。
“起錨。”夏衍冷冷道。
船緩緩離開岸邊,朝江的另一頭駛去,我忽然紅了眼眶,隱忍多時的淚蒼然落下。
晴朗的天空頓時落下細碎的雨點,如珍珠般落在平靜的江水中。
而岸上的興復原本準備上馬,忽然頓住所有的動作,扭頭朝我看來。
我就站在甲板上與他對望。
閻昔瞳,再見了。
難為你易容成自己手下的樣子給我送藥,這份情誼,我長亭得之,三生有幸。
在夏衍過來之前,我抹乾眼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江上天氣多變,進去吧。”
“嗯!”
我依依不捨的離開甲板,而岸上的‘興復’卻始終站在那一動不動,聽柳池說,那廝一直站到雨停才走,我問他為什麼知道,柳池笑道:“因為當時我一直站在甲板上看他啊。”
小柳子,你還能再無聊點嗎?
夏衍聽完我的想法,一副要瘋掉的樣子,很快他安靜下來,並婉轉的拒絕了我:“長亭,洗洗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沒事,反正都要坐馬車的,我躺在馬車裡睡一樣的。”
“外面會聽見。”
這個理由好耳熟哦。
“那你忍一下唄。”
“……”
不等夏衍繼續反駁,我如狼似虎的撲到他身上,因為之前的歡愛,我們都沒穿衣服,這使得我省去了剝他衣服的時間。
夏衍雙目瞪得老大,額頭上的蓮花變來變去,煞是好看。
我色慾燻心的壓住他反抗的身體:“每回都是你壓我,我壓你一次怎麼了?”
“別鬧了,寡人……”
“唉,你現在可不是寡人哦,我才是。”
夏衍被氣得不行,但又不敢用武功,因為一腳踹出去,到時候飛到帳篷外的會是他自己的身體,而且還是一具一絲不掛的身體。
“就一次嘛……”我撒嬌道,卻不曉得自己換了身體,聲音也改變了,撒嬌得樣子看在夏衍眼裡,就是一副欠踹的模樣。
他嫌惡的推開我:“別過來啊……我……幫你那個是可以的,但你休想碰我。”
“……”這麼貞烈的詞是跟誰學的?
……
最終我也也沒有得逞,因為天已經亮了。
我不得不穿戴好一切,當好一個端莊肅穆的大王。
但是我想上他的心愈演愈烈,到最後夏衍竟避我如蛇蠍,每晚必等我睡著了才上床。
幾天熬下來,我精疲力竭,最後不得不放棄這樣的想法。
這一天我們可以入住驛館,不用再扎帳篷。
我洗漱完畢,立刻矇頭大睡,這幾天累癱了,每晚熬夜不說,還有些慾求不滿,如今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不滿就不滿吧,管他呢。
睡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被一雙手給摸醒了,房屋外滴滴答答的雨點聲提醒著我,在睡夢中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
而我望見熟悉的男性面孔橫在我眼前。
完了,我們換過來了,我上不了他,如今該他來上我了。
果不其然,夏衍陰森森的對我冷笑起來:“該寡人了吧。”
這幾天我把夏衍弄的跟驚弓之鳥似的,離我起碼有八丈遠,每晚睡覺都不敢睡沉了,害怕我對他有不軌之心。
如今換回來了,他可以肆無忌憚了。
“那個……聽我解釋,我只是好奇而已……”
“不用解釋了,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