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一愣,隨後喜笑顏開的仰頭將剩下的酒喝完:“我們去前面的小樹林,那裡沒有人!”
“好啊!”
能得幸品嚐帝王的女人,林格興奮的不知所措,不停的搓著手,我站在錯綜複雜的樹林中央,慢慢從懷裡掏出一把刀片。
我用一塊報廢的馬蹄鐵,耗時一個月才打磨好。
今夜便是開刃的時候!
……
有人說如果速度夠快,血從傷口裡噴出來的聲音像風一樣,很好聽。
我速度很快,林格的血噴的到處都是,但卻只聽到滋滋滋的聲音。
好聽個屁。
返回營帳,漢陽正在剛搭好的帳篷裡大發雷霆,她這幾日都在發脾氣,沒有人敢靠近,而這一個月,我每日待在馬車,終日不見人,漢陽根本不曉得我來送嫁。
見到我,漢陽跟見到鬼似的,趾高氣昂道:“怎麼會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我坐下很主動的倒了杯茶慰勞自己。
漢陽見我如此放肆,不由的瞪直了眼:“哎呀呀,你好大的膽子,本公主還沒坐下,你就坐下了,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抬眼看著她。
其實每個人都如一朵帶刺的玫瑰花,當你聞見它的芬芳時,也會被它的刺所傷。真正懂得欣賞玫瑰的人,並不是想著法子將玫瑰身上的刺拔出,而是要學習如何不被它的刺刺傷,還有,小心自己身上的刺刺傷他人。
剛剛殺完人,我心情不太好,甚至可以說糟糕。
因為我把唯一一個看得懂路線圖的人給殺了,齊國礦山頗多,每一座都是一個樣子,稍不慎便會迷路,想想真懊悔,早知道這樣,就不那麼快殺他了。
見我不理會她,漢陽叉著腰叫囂起來:“你到底聽見我說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