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跟他複雜的人格有關係吧。
我毫不在意的聳聳肩:“你還有閒工夫管他人腳下的路?現在你該考慮考慮我們該走哪條路!”
“嗯,本王正在考慮!”
一連走了好多天,最後連我自己都不曉得該往哪裡走了。
四面八方都是一片雪白,一望無際。
如果有人問我,現在最怕什麼?
我會毫不猶豫的說,不是黑暗,不是危險,而是岔路口。
此時我正在一個岔路口徘徊,猶豫著不知道走哪一邊。
因為每個岔路都通往不同的路,看似普通,可一旦選錯,便是截然不同的目的地。
閻嘯卿在此時居然不發表任何意見,任由我跟無頭蒼蠅似的在這片白茫茫的雪地裡到處亂撞。
無奈之下我決定丟銅板,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出現幾個小黑點,開始的時候很模糊,漸漸的那些小黑點逐漸壯大,待看清楚之後,我才發現,有一群人騎著馬朝我們這邊過來。
失蹤很多天的馭風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高昂的鳴叫著,如歡迎遠道而來的朋友一樣興奮。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掀開簾子朝閻嘯卿看去。
半明半暗的馬車裡,一直跟癱瘓似的閻嘯卿竟奇蹟般的坐起來了。
“世子!”為首的人快速跳下馬背,噗通跪在雪地中:“讓世子久等,請世子降罪!”
“無礙!”閻嘯卿的聲音透過簾子傳到那人的耳中。
待那人抬頭,我驚愕的發現,此人竟是跟閻嘯卿一起闖柳池府邸的固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