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緩緩流動的溪水,我猛地想到,既然這是活水,那一定是有源頭的,如果順著小溪走,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閻嘯卿,閻嘯卿!”我在水裡大聲喊著他的名字,內心的狂喜像即將爆發的火焰!恨不得立刻把他拽到面前!
嗖,閻嘯卿以難以想象的速度來到我的視線中:“出什麼事了!”
我激動的不知所以,指著水流,激動的解釋:“水,水是活的!”
閻嘯卿微微一怔,噗通一聲跳下來,我指著水中水草飄動的方向給他看:“快看,水朝著一個方向流動,如果我們能順著這條湖水走,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順著我的方向,閻嘯卿眯起眼睛朝那黑暗盡頭看去。
這條河水的另一頭隱藏在黑暗中,因為沒有照明的花朵,所以黑漆漆的,開始我們以為這條小溪是沉積的地下水,所以並未注意。
閻嘯卿作勢要往前遊,我一把拉住他道:“先把傷養好了,再去!”
待我們上岸,我才惶然發覺,剛才好像跟他在水裡待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廝竟真的沒有對我做那些過分的事了。
一股淡淡的好感湧上心頭,也許我不該這麼計較,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他既然答應了,自然要給他人一個機會的。
我微微舒了口氣:“等你手上的傷好了,我們一起游出去。”
閻嘯卿低頭看了看掌心泛白的傷口,低嘆一聲:“恐怕還有些日子!”
的確,這裡沒有草藥,也沒有好的環境,若想養好,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恐怕不行了。
不曉得過了多久,我覺得有些餓了,照例去摘果子,這些顏色豔麗的果子看上去可怕,但吃起來卻香甜可口,只是一直吃一直吃,也有些膩了。
“吃吧!”我將野果丟到他面前。
“長亭,你知道那個棺材裡放過什麼人嗎?”閻嘯卿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