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林九枝正無聊的趴在亭中的欄杆上給池子中的魚餵食,這一池子的鯉魚被秀秀養的胖乎乎的,圓滾滾的。
有幾條比別的更肥些的浮出水面,有時尾巴一甩帶起一小片浪花,似是在感謝林九枝的投餵之恩。
小彩從前院跑過來尋著林九枝,見林九枝餵魚,她急忙跑過來。
“小姐,小姐。”
林九枝聽見聲音,依舊懶洋洋的趴在欄杆上,聲音有些沙啞。
“怎麼了?”
小彩激動拉著林九枝的胳膊說道“小姐,前院來了個英俊的少年,叫安忱一;他說是您請他來當侍衛的,管家請您去確認一下。”
聞言,林九枝將手中的魚食盡數灑進了湖裡,頓時惹的一大片魚兒聚到這裡,爭先恐後的搶食吃。
看著搶食的魚兒,林九枝嗤笑道“這些小傢伙剛剛還對我不屑一顧,我不過就是把所有的食兒都一股腦兒的扔了下去,全都爭破了頭要往這兒遊。”
小彩聽著林九枝的話撓了撓頭,隨後附和著“是呀小姐,它們可能是餓了吧!”
聽到小彩的話,林九枝笑而不語。
前院
管家福海上下打量著安忱一,看著他那張猶如妖孽般的臉,林海只覺得這貨就是來勾引小姐想上位的!
福海是林禹的書童,從六歲就一直跟著林禹,可以說是林禹的親兄弟了。
見小姐遲遲沒出來,也沒丫頭給來個信,福海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下他更覺得這個安忱一真的是來勾引小姐的,若是小姐親自請的侍衛,必然不會這般對待。
想到這兒,福海的氣焰囂張起來,指著安忱一厲聲問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若是抱著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我勸你還是趁早給我滾蛋!”
聞言,安忱一看向福海,好看的眸子中滿是戲謔,他微微附身,貼近福海的耳朵緩緩啟唇道
“前兩日我偶然經過覓春樓,好像看見福管家從裡面出來,福管家您是去幹什麼了?我好像聽說夫人不喜歡那些地方,更不允許府裡的人去吧?”
聽到安忱一這話,福海嚇的一個踉蹌,隨後他立馬揚起笑容,朝著安忱一輕聲道
“對不住對不住,剛剛我態度不好,小兄弟,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以後我們還得在將軍府一同共事,沒必要撕破臉,你說對吧?”
聞言,安忱一冷哼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福海一眼,沒說話。
他不會舉報福海的,畢竟福海是將軍府的老人,他剛來想要在將軍府站穩腳跟還得靠這位。
“福叔,他是我請的侍衛,麻煩你給他安排一下。”
林九枝來遲,見福海和安忱一在說些什麼,她以為是安忱一被為難了,這才著急出聲阻止。
畢竟安忱一幫了自己大忙,她可不能忘恩。
“是,小姐,那就讓他去守著您的院子如何?”
福海笑眯眯的看向林九枝,他見安忱一從剛剛小姐出來就盯著她看,就知道這小子的目的不單純。
為了讓他幫自己保密,當一回好人也不是不行。
“不用,你給他隨便安排個輕快的活計,不用拘束著他。”
林九枝覺得安忱一應該是不會屈尊給自己守院子的,就讓他乾乾輕快的事情,每個月給他發例錢就行了。
“這.......既然小姐發話了,安忱一你就去後院養魚吧?”
福管家一臉為難的看著安忱一,小姐不同意,他可沒辦法給安忱一安排了。
安忱一看著林九枝,聲音有些委屈“你當時請我來是做貼身侍衛的,怎麼如今卻變了卦?”
安忱一此時像是一個被人騙了感情的人,面對著負心人的薄情,他傷透了心。
林九枝突然有種這樣的錯覺,但一看安忱一的臉,妖孽又邪魅,根本沒有那種被人騙了感情的狀態。
想到這兒,林九枝不自然咳嗽了兩聲,她剛剛是在想什麼東西啊!
“那個......我是怕你受不了,養魚挺好的,只要按時喂完,其他時間你想幹嘛就幹嘛。”
面對林九枝的善解人意,安忱一似乎並不想接受,他立馬說道
“不用,我受得了,別忘了,這是你答應我的!”
安忱一這一番話,惹來了一旁家丁們的唏噓。
有人在暗地裡小聲議論“這是什麼情況?”
“我怎麼聽著這話不太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