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一弟弟,你餓了嗎?”
林九枝拿過自己來時順手放在一旁的棗糕走的安忱一身邊遞給他。
安忱一沒接,看林九枝的眼神也冷冰冰的。
“對不起林小姐,今日多有怠慢,只是我現在要去照顧母親,恐怕不能招待你了。”
安忱一話裡趕人的意思很明顯,林九枝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把棗糕放在一邊的石桌上,隨後同安忱一告別。
“忱一弟.......安忱一,今日的事我不會和別人說,就當我沒來過,霍爺爺那邊你也不用擔心。”
林九枝說完看向安忱一,安忱一就那麼冷冷的看著自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林小姐,您想怎樣就怎樣吧,但我母親明天上不了工,煩請您和夫人說一聲吧!”
林九枝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點不中聽了,但她只是想讓霍爺爺給安繡娘看病而已。
現下跟安忱一解釋,他肯定會以為自己強詞奪理。林九枝從來沒這麼憋屈過,尤其是在看到安忱一的眼神時,林九枝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
“好,我會和母親說。”
林九枝說完,安忱一併沒有任何回答。
林九枝感覺自己被忽視了,她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氣!
見林九枝還不走,安忱一嗤笑著說“莫不是林小姐還想聽我叫一聲'姐姐'?”
安忱一說著說著就靠近林九枝,林九枝往後退了一個踉蹌。
她都快哭了,這個安忱一真的是太討厭了,林九枝此刻真想抄棍子打安忱一。找了半天,最後她從袖口摸出給安瀾靜擦汗的帕子把它一下子甩在安忱一身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府的路上,林九枝越想越氣,她認為自己沒做錯什麼,不知道安忱一為什麼會如此生氣。
林九枝想著想著就笑了,剛剛自己要哭的時候,她能看見安忱一臉上有明顯的慌亂,這就證明他也不是個沒有良心的人嘛!
“有心的人,藏不住秘密!安忱一,我倒想看看你們母子來大業到底有什麼目的!”
別院
安忱一在自己房間,拿出早晨從外面帶來的盒子。
他開啟盒子,只見盒子裡躺著一個黑色的蠱蟲,它一動不動,好像死了。
安忱一隻是看了一眼,隨後又將盒子關上,藏在了暗處。
一旁的桌子上,赫然擺了兩塊手帕,都是林九枝的。
不知道安忱一為什麼要把它們擺在桌子上,手帕旁還有林九枝帶來的棗糕。
將軍府
林九枝翻牆進院時正好被母親當場逮住,看著母親手裡的鞭子,她下也不是不下也不是。
“母親,您不是出去了嗎?”
林九枝笑著,儘量讓自己保持著鎮定。
李寧安看著坐在牆頭上的女兒,眸子裡像是有團火在燃燒。她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他整個人看起來邪邪的,長的也很妖孽。
林九枝認得他,這人就是楚南王徐景聯,也是如今的攝政王。
此刻徐景聯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林九枝,林九枝真想打自己一頓,為什麼偏偏要這個時候回來!
李寧安舉著鞭子對著林九枝說道“你又去哪了?都多大了還玩爬牆頭這一套,還想不想嫁人!”
聽到李寧安的話,林九枝撇撇嘴,不想去看她。
“你這壞丫頭,淨氣你母親我,快給我下來!”
李寧安甩了甩鞭子,林九枝更不敢下去了,她不知道母親那一鞭子打下來有多疼,但她知道母親這鞭子一定會打下來!因為徐景聯在場,這個掃把星!要不是他在,母親何至於把鞭子都拿了出來!
林九枝小時候就經常偷偷翻牆頭,但每次都被母親在外面抓住,要不就是不準吃飯要不就是罰抄女德,雖然搞得林九枝頭都大了,但母親也從來沒因為這事打過自己。
“母親,我都這麼大了,您就別打我了唄?”
林九枝小聲的乞求著,她怕在大點聲會把人引來看笑話。
李寧安沒打算饒了她,就算是徐景聯不在場,她也是要教訓林九枝的!
這次不教訓,下次就更放肆!自從上次帶九枝去寺廟祈福之後,她就一直嚮往著外面,總是想找藉口溜出去。
李寧安也沒攔她,想出去可以,身邊必須帶上人,丫鬟可以不帶,但護衛必不能少!
林九枝今日私自跑了出去,身邊一個人都沒帶,就算是知道女兒身手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