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昨日的條件還有一個,就是要見女兒。
當時徐景沒有立馬讓他見,只是說等今日事成之後就一定會讓他見。
為什麼不讓林禹見,因為徐景聯怕林九枝會勸林禹不要同自己做交易。
還有一個就是,昨日這密室之中全是蛇,雖然無毒,但是數量多,一時無法清理。
要是林禹見到自己女兒被蛇包圍著,一生氣,定是不會同自己做交易了。
要說這些蛇也不是本來就有的,是徐景聯故意整林九枝的,沒想到她非但不怕,還任由那些蛇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
就算被纏住了脖子,她也不掙扎。
林九枝早就沒有了要繼續活下去的念頭,在她得知爹孃兄長全都殞命之後,她便不想活了。
後來徐景聯派人跟林九枝說,說她母親李寧安還活著,她要是死了,就永遠見不著李寧安了 。
林九枝這才有了生的希望,不再任由蛇纏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把自己勒死。
蛇的數量太多,她只能坐在床上,把底下的空間讓給蛇,剛開始還有幾隻蛇想來攻擊她,但都被她摔死了。
不過因為這些蛇,她從未睡過覺,每次困了只眯一會便會立馬睜開。
早朝剛一結束,徐景聯就帶著林禹來到了關押林九枝的地方。
這個是先帝在世時建造的一間密室,面積非常寬敞,但卻空蕩蕩的,除了一張簡陋的床鋪外別無他物。
當密室的門緩緩開啟時,坐在床上的林九枝下意識地抬起被銬住的雙手遮住突然湧入的光線。
只見林九枝的手腳都被戴上了沉重的鐐銬,而一條粗長的鐵鏈則將腳銬與之相連,使得她被困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地無法逃脫。
僅僅數日未見,林九枝的面容已變得無比憔悴和虛弱,她的嘴唇乾燥得泛起了皮,彷彿已經多日滴水未進、粒米未沾。
“九枝!”林禹看到女兒被囚禁在此處,心痛得無法呼吸,他一邊呼喊著女兒的名字,一邊腳步踉蹌地奔跑過去。
當他終於靠近女兒,看到她那張無比虛弱的臉龐時,心中的悲痛和自責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以至於他竟然一時間不敢再向前邁出一步。此刻,他深深地埋怨自己的無能,無法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你是誰?”林九枝聲音沙啞,她眯起眼睛,逆著光努力看清眼前的來人。
由於光線太過強烈,她只能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她不敢輕易相信眼前的景象,生怕這又是徐景聯想出的新花招來折磨自己。
聽到女兒的詢問,林禹愣住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林九枝,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我是父親啊!九枝,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父親?”林九枝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心中不禁一震。
這個聲音的確是父親的沒錯,但她早就從徐景聯那裡得知,父親已經離世的訊息。
難道說,是徐景聯欺騙了自己?無數個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讓她感到一陣眩暈。
“是我,九枝你受苦了,父親這就帶你出去。”
林禹上前試圖帶林九枝走,這才發現她手上腳上皆帶著鐐銬。
“這”
面對林禹的靠近,林九枝下意識一躲,在看清父親的面容時,她怔住了。
“父親真的是你!”林九枝抓住父親的手,語氣中帶著欣喜。
看到父親還活著,這些受的苦和難她彷彿都不記得了。
“父親,母親和哥哥如何?”林九枝來不及想別的,她只關心家人是否無恙。
“乖女兒,他們都沒事,別怕,父親帶你出去!”林禹摸摸林九枝的頭髮,安慰著林九枝,繼而回頭看向門口中站著的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還請皇上讓人為小女解開鐐銬!”
聞言,徐景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自然可以,但朕尚有一事未竟,待此事完成之後,朕自會命人替她解開枷鎖。”
“何事?”林禹面露疑惑之色,實在想不通徐景聯究竟意欲何為。
聽聞徐景聯所言,林九枝心中一驚,剛欲開口讓父親不必顧念自己,卻見徐景聯手臂一揮,眨眼間,四道身影從黑暗處閃現而出,為首之人正是飛銀。
他們如餓虎撲食般一擁而上,迅速將林禹制服,並押至徐景聯跟前。
“父親!你們要幹什麼!”林九枝心急如焚,試圖阻止。然而,由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