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馬,方瀾首先抓過韁繩,隨即對林九枝說道:“我來抓韁繩吧,你的手凍傷了。”方瀾眼睛直視著前方,淡淡的說道,手裡的韁繩抓的緊緊的。
“沒事,我戴著手套,況且,我這點凍傷跟你的傷比起來不算什麼。”林九枝拒絕著,她可不想讓方瀾再扯到傷。
眼見林九枝如此堅決,方瀾神色複雜,他看不下去林九枝這麼糟踐自己,索性直接點穴定住林九枝。
“你做什麼?”林九枝質問著方瀾。
她突然被定住一臉懵,只能感受到方瀾把自己往他懷裡拉了拉,隨即扯了他的大氅來將自己蓋住。
“對不起,冒犯了。”方瀾嚴肅的說道,隨即一手扶著林九枝,一手抓著韁繩,駕馭著馬兒馳騁起來。
林九枝感受著方瀾溫暖的懷抱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她原本想要掙脫,但此刻卻放棄了這個念頭,默默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方瀾駕著馬一路狂奔,他的眼神堅定而專注,彷彿要將所有的煩惱都拋在身後。風呼嘯而過,吹起他的髮絲。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林九枝眼前的世界完全被大氅遮擋住,剛才那刺骨的寒冷感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和舒適。
就在這時,一陣淡淡的藥香鑽進了林九枝的鼻腔。這股香氣若有若無,卻又讓人無法忽視。她不由自主地多嗅了幾下,試圖捕捉更多的味道。
林九枝猜到這股香氣應該是來自於豐鳶給方瀾的那顆藥丸。藥丸散發出來的藥味瀰漫在空氣中,與大氅內的溫暖相互交融,讓人的心感覺很安穩。
感受著身後傳來的陣陣暖意,林九枝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種感覺既像是安心,又像是感激,還有一絲莫名的感動。
時間過得很快,二人一路上速度不快,走走停停。
他們不是不想走快而是不能走快,因為他們二人同騎一匹馬,對馬兒來說是很沉重的負擔。
這一路上,方瀾一直緊緊地抓著韁繩。
臨近天黑的時候,兩人終於看到了前方出現了一個村莊。過了這個村子,按照目前的速度和時間計算,明天傍晚之前他們應該可以順利到達海安。
這個村子並不大,甚至連一家像樣的客棧都沒有。唯一能提供住宿的地方就是村裡的小酒館,但只接受過往的路人短暫停留,如果願意多付一些錢,也可以住上一晚。
方瀾停下馬後,輕鬆地藉助馬背的力量跳下馬,順便將林九枝抱下馬來。
林九枝的眼神帶著些許哀怨,似乎對方瀾剛才的行為感到不滿。方瀾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現在總該幫我解開了吧?" 林九枝無奈地說道。
聽到這話,方瀾立刻為林九枝解開了穴道。
解開穴道後,林九枝全身放鬆下來,伸了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體。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深深地看了方瀾一眼,然後轉身走進了酒館。
方瀾心中暗自揣測著林九枝的反應,他原本以為林九枝會忍不住破口大罵,甚至已經做好了被斥責的準備。
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林九枝竟然一言不發,彷彿對他的行為已經失望到了極點。
這種沉默讓方瀾感到無比沉重和不安,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此刻,他寧願聽到林九枝的責罵聲,至少那樣還能證明她還願意與自己交流。
而現在的沉默卻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感覺要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遠。方瀾不後悔自己那麼做了,可他擔心自己的行為會讓林九枝對他產生更深的誤解。
酒館中煙霧繚繞,酒香味濃。
炭火生的很旺,
見有客人上門,酒館老闆娘笑意盈盈的迎了上來。
老闆娘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 ,看起來平時保養的不錯,臉上並沒有很多皺紋。她身材豐腴,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看起來風情萬種。
“喲,這麼標準的小姑娘我怎麼從未見過啊?竟比我們村裡的村花英子長得還好看!”老闆娘見到林九枝就一頓誇,給她都誇不好意思了。
“謝謝老闆娘誇讚,請問您這裡可以住宿嗎?”林九枝禮貌問道,對於太過熱情的人,她有些放不開,但在豐鳶面前,她卻不這樣。
“我們這裡啊~平常你要是暫時歇歇腳是可以的。但是住宿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