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眼底一片灰敗。
“難道這事兒,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劉氏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攙扶起身:“傾兒昨晚,已經連夜趕往永州。短時間內,她恐怕不會再回京都……將軍府如今風雨飄渺,她能做出這個決定,想必是經過深思熟慮,不是一時衝動決定的。”kΑnshu伍ξà
“對於我們將軍府來說,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雲傾長大了,她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願再束縛她。所以,周夫人你不必覺得內疚,這不過是事趕事罷了。至於周大人和傾兒的姻緣,那就只能看他們以後,有沒有再續前緣的機會了。”
該說的,劉氏都說的很清楚。
有理有據,讓人無法辯駁,她也沒有揪著昨日的事情,對她有任何的責怪與埋怨。
這樣深明大義,坦坦蕩蕩姿態,周夫人哪裡好意思再繼續鬧下去?
她無地自容,羞愧的紅著臉荒而逃。
她只覺得和將軍夫人比起來,她特別的歹毒自私,為了一己私念,差點沒將自己的兒子給逼死。
劉氏看著周夫人離去的背影,她愁眉深鎖。
周仝這個孩子,她還是挺滿意的,他無論人品還是本事,在京都城這些男子,都是頂尖的。
可是,傾兒已經被她逼過一次了,這第二次,她再也不願逼她。
雲鸞踏入廳堂,劉氏擔憂的問了句:“周仝那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雲鸞扶著劉氏座:“氣急攻心導致的吐血,撐過這幾日,估計就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