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咱們再說回到楊笑。在封常青攻打劉家堡的時候楊笑也沒有閒著,在夜色的掩護下西梁軍對宏冶縣發動了突然襲擊。宏冶縣是上寧府北面的一座縣城,有一條河流經宏冶縣流入上寧城。上寧城內的飲水和漕運大多都是靠著這條河水來的,因此控制了這座縣城就等於是控制上寧城大半的水源。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宏冶縣便當之無愧的成為了上寧府北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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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宏冶縣的是一位名叫武萬昌的五品都尉,此人治軍嚴明,作戰勇猛,在上寧府的大小武將之中乃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此人對朝廷的忠心也是實屬罕見,可以說是死忠於朝廷,楊笑愛惜其才能,幾次招降都被其拒絕不說,為了與西梁劃清界限,武萬昌甚至殺了楊笑派去送招降書的一名士卒。萬般無奈之下楊笑只好強攻宏冶縣。
經過一整夜的激戰,終於拿下了宏冶縣。
清晨時,楊笑踩著沾滿鮮血的瓦礫一步一步的檢視著戰後的縣城。當楊笑見到武萬昌的時候,他已是身中數刀,重傷在身。可即便是這樣,在見到楊笑的那一刻武萬昌依然是立刻破口大罵,雖然重傷之下罵的有氣無力,但這份氣節實在是令人不得不欽佩。對於武萬昌的唾罵楊笑非但不生氣,反而好生安慰他安心養傷,還允許武萬昌的妻兒老小來照顧他。
安置完武萬昌後,楊笑蹬上宏冶縣的城頭。雨在這時候下的又緊了幾分,楊笑提了提肩上的蓑衣,望著地平線上的那一團昏黃色的亮光,那是初升的太陽透過層層陰雲散下來的晨曦。陽光預示著太平安康,但陰雨告訴楊笑這一切來的都不會順暢。
一名校尉的聲音打斷了楊笑的思緒:“將軍,抓到一個探子。”
楊笑回頭時那校尉已經讓人把抓到的探子帶了上來。那是一個看起來老實巴交的鄉下青年,青年大約是被嚇到了,眼神裡充滿了惶恐,當他被按著跪在楊笑跟前時可以明顯的看出他的全身都在顫抖著。
那青年跪在地上惶恐而又茫然,只知道在嘴裡不停的重複著:“我不是探子,我是冤枉的,我不是探子,我是冤枉的……。”當他想要抬頭看一下立在面前的男子時立刻就被一旁計程車兵狠狠的把腦袋又給按了下去。
“將軍,此人在城外鬼鬼祟祟,說不定是朝廷的探子,這是從他身上搜到的東西。”那士卒躬身把一個信封舉過頭頂向楊笑。
楊笑把視線從那青年的身上挪開,接過那封書信看了看。那是一封家書,信中家人聽說最近的戰事很緊張,家裡人都很惦記在前方駐防親人的安危。還說最近的天氣又變冷了,怕自己的親人衣服不夠穿,為其新縫製了一套禦寒的衣服。
楊笑看完書信後心情忽然有些沉重,這封家書讓他想起了古人的一首詩來,眼前的場景與詩中的場景何其的相似。僅僅差了一個晚上,這封寄來的家信恐怕那位駐防計程車卒再也看不到了;信中提到的那件縫製的禦寒衣服,可能再沒有人來收取它了。此時此刻,也許那位士卒的屍骨就拋擲在昨夜的戰場上,他再也不需要寒衣,再也不會感受到親人的眷念之情了,而家人卻仍翹首以待,等待他的回信,等待他報以平安,等待他某一天從戰場歸來……。
楊笑把信摺好放回到信封裡,吩咐道:“找到信裡的這個人,不論結果如何都給他的家人回一封信。哦,對了,讓他把信帶回去。”
那青年被人帶了下去。楊笑轉身又望向遠處的天邊,他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了一句:“但願那人還活著。”望著與陰雲連成一片的地平線,楊笑不由的吟誦起了那首古人的邊塞詩:
???????夜戰桑乾北,
???????秦兵半不歸。
???????朝來有鄉信,
???????猶自寄寒衣。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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