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她已經無語凝噎。
這個言論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
直接震驚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沒錯,這一男一女自然是方牧與安安。
方牧並沒有急著去天梵國,而是先帶著安安來到這裡調查一番,看看能不能順著這裡的線索,找到佛門的那些佛陀們。
當然方牧和安安都是有偽裝的,沒有直接顯露自己原來的樣貌。
畢竟這裡還處於大夏的範圍,安安和方牧的樣貌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頂著這個臉出去太容易被人認出來了。
不過有方牧的偽裝在,想必這個世界上目前還沒有人能看破他和安安的偽裝。
“本來就是你們賣得太貴了,這麼貴的香,誰買得起啊!”安安一叉小蠻腰,和那個賣香僧人爭論了起來。
賣香僧人嘴角一咧,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小姑娘,你真是太天真了,在這個世界上永遠不缺為自己信仰買單的人,他們的境界是你無法理解的,而佛祖也會永遠庇護他們的。”
安安聽到這個話,頓時不高興了,超大聲說道:“我們大夏不需要,我們大夏有神龍庇護,根本不需要你那個什麼佛祖!”
賣香僧人老神在在,不慌不忙地說道:“可是在這附近的居民都知道,這裡發生的每一起神秘事件都是我們寺廟去解決的,和那個神龍或者是龍庭組織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安安氣呼呼地捏緊小拳頭:“那是因為大夏實在太大了,每個地方都有很多起神秘事件,龍庭組織無暇分身!”
賣香僧人一抬眼皮:“是嗎?那為什麼也不見那條號稱無所不能的神龍?他也無暇分身嗎?”
聽著對方如此汙衊自己的師傅方牧,安安徹底炸毛了:“你根本就不知道神龍大人為大夏做出了什麼事情,他在國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驚天動地的,都是為了大夏的發展!”
賣香僧人伸手堵上了自己的耳朵,不滿地說道:“這位女施主,請您小點聲音,這裡是佛門清淨之地,不可以大聲喧譁。”
“你!”安安氣得差點當場就暴露實力,狠狠地扇過去一巴掌。
在她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早已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安安快速呼了幾口氣,安定了下來。
結果那名帶路的僧人站在一旁,竟也開始對方牧冷嘲熱諷起來:“沒有錢還帶女伴出來玩,真的不怕丟人嗎?”
安安剛剛穩住的心境再次暴走。
這群禿驢真是欺人太甚,叔可忍,嬸忍不了了!
如果對方只是單純地說她的壞話,那安安或許還不會這麼生氣,但是他們說的,詆譭的,全都是她最敬仰的師傅,那這個就讓安安忍受不了了。
“安安。”方牧輕輕喚了一聲。
在這個地方和這兩個不重要的小角色生氣,實屬沒有必要。
其實從這一方面已經可以看出了很多問題,接下來就是尋找問題的根源。
方牧將視線若有若無地看向寺廟的後院。
安安嘟起小嘴,終究還是又忍了下去,對著那兩個僧人輕哼了一聲:“算了,我們不燒香了,哥哥,我們走吧!”
安安挽住方牧的手,便要轉身離去。
“不燒沒有問題,這是你們的自由,但是來到這裡卻又不給佛祖燒香,那就是大不敬。小心回去以後厄運當頭,到時候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你們。”
帶路僧人在安安與方牧的身後冷冷地說著。
安安當即瞪大了眼睛,轉身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名帶路僧人:“你這是強買強賣,這還隨便詛咒別人!怎麼會有你這種僧人!?”
帶路僧人面不改色,淡淡道:“我所言所行只不過是闡述一個事實罷了,還請施主不要多想。”
安安搖了搖頭,她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這群禿驢的噁心之處。
原本在她印象中,佛門的形象雖然談不上太好,但是也絕不至於如今這麼惡劣。
方牧看著那名帶路僧人,微微一笑:“其實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還是信徒之爭,你們也是被逼急了,所以才狗急跳牆暴露本性。”
帶路僧人面露驚疑地看了一眼方牧,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強裝鎮定,唸了一句佛號:“我等出家人清心寡慾,是不會出現施主說的這種情況的。更何況佛門講究公平,人人皆是佛,何來信徒之爭一說。”
方牧搖頭失笑:“佛門講究公平?呵這怕是我今年聽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