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兩把” 目光放到桌上 “這銀票你也帶上”
“嚯~一萬兩?這是哪兒來的 ”小侍衛說話間拿起銀票仔細看,“這可不像現在流通的票子”
“什麼流不流通,這票子現在可不止一萬兩,給我收好了,掉了我就把你給賣了抵債”
君紹說得是玩笑話,小侍衛自然也是懂得,可在屋裡的其他下人,深信不疑這位世子真能把人賣了抵債。
君紹一連好幾日都待在賭坊、妓館日日快活瀟灑,玩得那叫一個樂不思蜀。宸王齊雲祥,倒也管不著他,畢竟自己現在被圈禁在府上,想管也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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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這幾日咱們在賭坊和妓館債臺高築,宸王府是不夠填平的”
“那就好,齊國皇宮有訊息了嗎?” 君紹用擦了把臉問道
小侍衛低聲回道 “宮裡是傳遍了,齊國皇帝想必也聽見風聲,就是”
“就是還沒要召見我的意思” 君紹接過話,丟了拍子 “這老頭兒也是真有意思”
“這些賬別讓名苑樓清了,最好在做高一些,在傳信給名苑樓,讓他們安排幾個話本書生,把我負債累累,敗掉齊國皇帝御賜物誇大渲染” 連日來沉迷在這紙醉金迷中,君紹倍感不似。
今日得回宸王府,清靜清靜。
君紹頂著一臉疲態,眼下烏青、眼神渙散被兩名小倌扶進宸王府。
府中的侍衛、家將見到打扮妖豔粉嫩的小倌,在看看熬得脫虛的世子爺,唯恐不及,就連到君紹住的院子去執勤和伺候,都是畏畏縮縮,深怕一不小心就被這位世子爺給看上調戲。
兩名小倌是名苑樓透過南風館,特意安排的。
君紹將兩位小倌打扮的侍衛,安排在自己身邊,白日裝作爭寵伺候,晚上和君紹睡在主屋。
兩名小倌每日爭寵作怪,鬧得半個宸王府都不得安寧,齊雲祥倒是淡漠如常,府中監看宸王的侍衛,和一眾下人怨聲載道。
沒過兩天,宮裡傳來訊息,陛下有旨召他入宮面聖。
君紹入宮那天身著褐色金絲錦袍,雙眼無神、眼下烏青一團,袍子將他的身形襯得消瘦無比,加上那一副縱慾過度面容,看得領路的太監,都怕他一個虛晃跌倒就一命嗚呼了。
齊王見倒他這幅模樣,毫無掩飾的面露不喜,不輕不重指責了幾句,擅自賤賣御賜之物的事情也就了了。
巍峨大殿中,齊帝端坐於龍椅之上,不怒自威,身形也不是小時見到的那般腦滿腸肥,身姿挺拔,肩寬背厚若不是那張帶著熟悉的面容,君紹差點就認為這是換了一個人。
齊王設宴,除了君紹,當晚還有其他異國節度使、君紹仔細瞧了瞧節度使的衣著,果然,這些都是剛好聯合割梁的十國節度使。
衛國的節度使,看到君紹一副縱慾過度的小身板,差點當場就哭喪起來。
原本安安靜靜坐著等吃的君紹,一下成了全場節度使的議論物件。
這下好了,在他輝煌的人生又添上了一筆。
:()春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