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紹來勁兒,一邊打馬,一邊高亢道:“嚯,殿下低估我,還是高看他。別說小小韓國武將,就算大孤突站我面前,也是幾招之類的事兒。”
易容後的兩人,趁著夜幕,再次溜進蜀國大營。
一切照常,蜀國大孤突手下將領,照常進行排兵佈陣,處理要務。
井然有序到,有沒有大孤突彷彿都沒什麼不同。
君紹在蜀國軍營轉悠得無聊,打眼一瓢,對延洲說 “既然是武將,我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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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洲順著眼望去,“一起去。”
韓國大營的主帳與其他幾國不同,營帳是用木板、茅草搭建的,從外觀看像極了農家房舍,不過比農舍大許多。
君紹吐槽:“蜀國真應該學學人家,這軍帳晝夜點燈,關上門外面也瞧不出有沒有人。”
君紹扯嘴:“是個好建議,你回頭去說說”
“我操那心作甚,又不得銀子花。”
君紹撥開一條小縫隙,藉著餘光朝主帳裡偷瞄。
倏地,瞳孔放大,轉頭看向延洲,不確定的道 “殿下,你瞧一眼。”
延洲俯身透過縫隙朝裡看,少焉道 “大孤突?”
兩人對了一眼,藉著月色,躲進營帳後面岩石和營帳間夾縫。
大孤低著頭,突肋骨被穿了鐵鏈,整個人用鐵鏈掛在柱子上,儀容看上去算是整潔,但淺色的衣袍被血浸染透,赤足雙腳前放著燒紅炭火。
猶如掛鏈待宰羊羔,往日滅國屠城的惡煞之氣全無。
君紹看的一愣一愣,正想開口問延洲。
主營帳的門被開啟,樸姜走了進來,一把長刀抵著大孤突下巴,強硬把人抬起來。
“蜀國大將軍,你不是說我不敢殺你嗎殺你的人來了”
話音剛落,一襲黑色斗篷遮面的人,從門外進來。
走到大孤突面前,怔怔盯著大孤突,片時,伸出手,樸姜遞上一把鋒利短刀。
那人握緊匕首,毫不猶豫朝著大孤突胸腔刺了進去,沾血刀刃剛抽出來,又捅了進去,一連數十刀。
直至大孤突沒了半點氣息,那人才停了手,手中刀跟著跌地,彷彿整個人也抽離精神,差點跟著跌倒。
樸姜眼疾手快扶住人走出了營帳。
緊接著幾名將領進來,朝著大孤突屍體四周堆積毛草。
延洲瞬間反應過來,拉著君紹躲開。
少焉間,主軍帳烈焰熊熊,韓國士兵圍著主軍帳,到處尋找樸姜身影,很快驚動周遭其他異國。
延洲和君紹站在高處,看向火光沖天的韓國營帳。
君紹不可置信,恍如做夢:“一代暴戾恣睢的上將軍,就這樣葬身火海了,就在離自己大營幾丈之內?”
延洲點點頭 :“嘖嘖樸姜這小子,有點兒本事。”
“殿下,你說那黑衣遮面的人是誰?樸姜好像尊敬此人” 君紹靈光乍現般 “莫非是韓國新帝?”
延洲勾起單邊唇,似笑非笑開口 “可能吧”
君紹好奇不已 “不會吧,這他孃的要是真的,也太駭俗了。韓國新帝第一個支援齊國割梁,現在謀殺蜀國大將軍,這有點兒讓人看不懂。”
“全枕敢在蜀國大軍面前做這事兒,就肯定想過後果,我們靜觀其變。”
“殿下,大孤突解決了,樸姜你自己來。”
:()春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