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說,這簪子至純至善的人的人才能有緣擁有” 餘煥英想到,他皇叔還說了後半句,怎麼也開不出口。
延洲抽出簪子,拿在手上把玩,簪子依舊明豔絕倫,兩抹顏色在指尖來回穿梭,簡直比餘煥英自己拿在手上還輕鬆自如,滿臉特意 “玉絜,當初我送你的時候,可是特地囑咐過,和玉絜有緣男子的男子吶,怎麼就忘了”
餘煥英一下從延洲大腿上蹦了起來,“哦~原來那個老頭兒,就是你啊,難怪當初皇叔派人去找沒找到人,你溜得可真快”
“那可不,要是被你皇叔逮到了,那不就露餡了”
“不對啊,當初你遞簪子的時候,也沒發亮啊” 餘煥英回想當時的情況。
延洲大臂一揮,又把人勾到了懷裡:“當時,我手上塗了東西,又用內力壓了壓。”
“哼~就你心眼多,那你好好說說這簪子是怎麼回事兒?還有當初我被擄走了,真的是這簪子把你引來的?”餘煥英面露嬌氣,一把搶過簪子,在手上來回端詳。
延洲見副矯情又嬌氣模樣,心口猛然慢了一拍,想了想,自己好似頭次見玉絜自己藏得太深了。
“這支簪子,是母親給我的,母親是雪國人,小時候她常把簪子盤在髮髻上,總拿著簪子逗我,說是等我長大,這簪子就送給心愛的姑娘” 延洲情不自禁,親了一口餘煥英,含笑“所以,我3歲多的時候,做了個夢,在夢裡我就想把簪子送給你,後來,我來梁都,怕你顧忌你我之間身份,就扮成了商賈送你結果還蠻好,你還給了我顆明珠”
餘煥英回想起,袖寶齋掌櫃說,這簪子得用舌尖血,養十年,簪子才會發出異光,這十年餵養之人,必須之裝著心愛的人,若中途變心,這簪子都不會養成奪目非常。
餘煥英莫名感覺心口異樣非常,雙手著急掰開延洲的嘴,霸氣喊道:“嘴張開,舌頭伸出來”
舌尖上,的確有一條印痕,一看就知道是用牙咬破的。
“現在,信我了嗎?我真的從小就:()春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