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絜,我好好好愛你,別怕,我會好好護著你 ” 延洲額頭挨著額頭,聲音輕得聽不見音,卻有一抹溫熱從眼角劃過。
日光照滿河灘,又被風牽著退了去,不知疲倦地移動著,
餘煥英臥在懷裡,延洲雙手護著懷中人,背靠在樹下。
餘煥英半睜開眼,一束日光打在延洲臉上,餘煥英下意識伸手擋住那束破林而入的光,盯著延洲愣神。
又想起第一次花燈船上兩人初遇,短短几個月,恍如隔世,遮光的手,下意識去觸控眉宇、鼻樑指腹輕輕勾勒這延洲五官。
讓她不禁遐想:長成這樣,作畫成姑娘也定好看。虛著眼,見延洲還沒醒,以指腹做筆再次輕輕勾勒,當最後一筆落成時,手指猛得一把被延洲給抓住,抵在唇邊:“好玩嗎?我的公主夫人”
餘煥英見他還沒睜眼,動作倒是流暢熟悉,起身抱怨“你耍我,什麼時候醒的?”
延洲緩緩睜開眼,挑了挑眉,一臉無賴樣 “玉絜想摸我,不用等我睡著,現在也可以” 話音未落 ,含住手指,纏繞非常,
眼睛直直,盯著餘煥英,白皙臉頰隨著耳根泛紅,慢慢染上了淺粉。
帶著拉絲津液慢慢從嘴裡掙脫出來,延洲一手摟上腰,一手嵌住下顎,重重裹上了自己雙唇,用舌尖探尋、衝擊著每一處。
半盞茶功夫,餘煥英被親氣息皆亂,身體更是軟趴趴在延洲身上。頭埋在延洲喉結處,等著氣息放緩
延洲一手摩挲著腰,一手揉著揉短髮,嘴角掛 笑“玉絜,記住,只有本駙馬爺可以這樣親你” 揉了把腰“記住了嗎?”
餘煥英抬頭,臉上還泛著紅,不服氣嘟囔:“每次每次都是你亂來得”
延洲嘴角扯笑,痞裡痞氣:“玉絜,你想賴賬,當初可是你大著膽子,拔了我衣衫,一口咬了我肩,現在還痛吶” 揉了揉肩
“你你別得寸進尺,你說得我本宮不記得了” 餘煥英確實是不記得,但想起當初在仙霞居延洲給他看的牙印,平白就生出了心虛。
延洲不說話,摟著腰就這樣看著她。
餘煥英被看得有些發虛,打掉腰上的手,起身理了理袍子 “走了”
延洲起身,朝著臉頰又是一口,得逞後退後幾步,一臉壞笑,仰頭大喊“我親到玉絜了,哈哈哈”
山谷空幽,一聲高喊惹來陣陣回聲。
餘煥英上前踢了他一腳,翻上馬背,自顧自朝前走,在延洲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勾起了唇角。
延洲心情大好,一路上,對著遠山、樹林、小溪、花草,一個勁的重複那句:我親到玉絜了
餘煥英則拿著棍子一路追打,就這樣,他喊她追、敲敲打打,天黑前竟然輕鬆翻過了兩座山。
山野少人煙,夜晚,延洲找到了一處,山中茅屋。
雪鷹捕了兩隻兔子,丟在餘煥英面前,轉頭就去玩兒地上樹椏。看得餘煥英一愣一愣“延洲,你這小寵物,和你倒是一個脾氣 ”
“那是,你看現在它,都知道討好你了”
:()春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