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自在日子本宮許你一個賞賜,你可隨意討要,但凡本宮有的定賞賜與你”
“公主果真是比我年長些,這說起好話來,既讓人覺得深冷又著實挑不出毛病”眼神淡漠的坐到餘煥英對面,也個自己倒上一盞茶潤了潤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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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本宮雖不如你那般肆意妄為的性子,全憑個人意願辦事,從無顧忌旁人感受。本宮畢生所求之願也僅是:行到山水間,遙看雲暮昭昭的閒散日子罷了”頓了頓“自然若真想入公主府,本宮也只能保你商賈之家的一方富貴,倘若別的本宮也是給不了的”
延洲盯著餘煥英娓娓道來的神情,心裡生出一絲疑惑,隨即一抹陰沉的媚笑:“玉絜,若我真想入你那公主府,當以駙馬之禮入府方能算是賞賜,旁的本公子都不稀罕”
“駙馬?”摩挲茶盞的手停了下來
“你非本宮心悅之人,怎可成為本宮的駙馬?父皇說過,本宮的駙馬之位只能留給本宮心悅之人的”餘煥英想著立府時父皇說得話,雖不知何時方能遇到心悅之人,但這駙馬之位定能用做賞賜他人之物
“玉絜 是有心悅之人了,是何許人也?”輕蔑裡帶著冷冽之音
“能入本宮眼尚且心悅的男子,尚未出現,本宮父皇曾說過,只有本宮心悅之人才能當得起梁國大公主的駙馬之位”
“玉絜,可否說說如何才能入得了梁國大公主之眼,又或者玉絜心悅之人應當是怎樣的人”冷色的雙眸,掛上了一絲探究之味
“不知道從未想過,如今的日子我也覺得很好,未曾想過招駙馬之事心” 鬆懈拉下的餘煥英對自己的稱呼也就又變了回來,思索片刻輕語:“至於這悅之人必是將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才配得上駙馬之位”
“這將玉絜掛在心尖尖上的人,我便是了,所以駙馬之位賜給我又何妨”延洲起身拉住餘煥英的手向門口走去。隨手按下開關,包圍著小房子的天幕徐徐開啟。
明媚的笑容瞬間讓餘煥英有些失神,正想開口說什麼,周圍衝刺著呼呼的厲風聲音。心頭一緊雙眼緊閉的雙手抓住了延洲的胳膊
延洲將人摟入懷中,勾了勾嘴角,附身在餘煥英低喃:“玉絜,別怕!睜開眼,看前面”
此刻的餘煥英絲毫沒了端起茶盞,幽幽開口的展現梁國大公主的氣定神閒。猶如一隻受到過度驚嚇的小兔子,驚慌失措緊緊靠在延洲懷中。延洲話語間的熱氣讓餘煥英耳朵癢癢的 泛起了一絲微紅,餘煥英依然閉著雙眼直搖頭。
延洲雙唇依舊附在餘煥英耳旁,一隻手放在撫摸著餘煥英的髮絲又輕喃:“玉絜,別怕,你睜眼我才能帶你回梁都”
果然懷裡的人睜開了雙眼,對上延洲的雙眸。延洲的身上披著一層朝霞,平日裡陰晴不定的臉上露出來少年般明媚的笑容,帶動著雙眼彎彎如月牙印在臉上。宛如春日裡和煦的陽光,讓人安樂舒適。
延洲示意讓她轉頭,遠處的朝暉漸漸升起霞光暈染了整個東方的天際,幾處山峰隨著雲海的飄蕩若隱若現,近處周圍白茫茫的一片雲霧繚繞,如同置身於仙境之中。看呆了餘煥英,久久不能從這美景中出神。延洲瞧了瞧懷裡之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揚,故作淡定的望向遠方,放在腰上的大手又緊了緊。
良久一縷晨光穿過雲海 ,映在餘煥英臉頰上,有些晃眼。餘煥英下意識將頭埋在延洲胸前。
“玉絜,現在雲霧太大了,我們晚些個時候再出發” 低聲在餘煥英耳旁解釋,隨即將人打橫抱起,放在了搖椅上。
“延洲,風聲”
延洲走到床榻前,轉了轉旁邊的開關,另一道天幕開啟,小房子屋頂緩緩開啟,青天白日的天色映入房中顯得房間格外明亮,房間裡駭人的厲風也淡了淡,片刻小房間又恢復了昨夜的寧靜。
依舊不語生起了火,這崖上本就比旁的地方冷,平日裡他很少生火,餘煥英來了之後延洲養成了白天、夜裡都生一堆火的習慣。
餘煥英走到書架子上,拿起一本《珩》嘴裡不由得嘟囔:“珩?好奇怪的書名”
延洲聞言厲聲:“放回去,換本別的看。”
“偏要看~”餘煥英得意搖晃著小腦袋,拿著書躺倒了搖椅上。這種和延洲對著幹難得佔上風的感覺太爽了。
延洲愣了愣:“玉絜,若是想看就看吧”在餘煥英瞧不見的地方露出來一臉的邪笑
咻的一聲,那本《珩》被丟到了火堆旁,延洲手疾眼快的拾了起來,放到案上輕笑:“玉絜,可是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