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活的,聽府裡的老嬤嬤說,當年司徒侯爵爺差點就屠了他夫夫的全府”
“啊!真的假的?”餘煥英想不到,如今授課的候爵爺,居然還有這風流韻事
“奴婢也是聽咱們府的嬤嬤說的,所以殿下,你對那小朗君,也是仁至義盡了。明兒給他辦完冥婚,殿下就別在瞎琢磨了,那些個斷袖之人都不是好惹的,倘若那小朗君的相好的,找到殿下,賴上主子就更不好了”
餘煥英想想,自己可不太想招惹麻煩事兒:“本宮,只是閒來好奇罷了,畢竟他拼死之際將本宮送上了馬”
“殿下是梁國的公主,保護殿下是承了梁國的恩,這份恩情,足以庇佑那小朗君家族幾代人”
餘煥英點點頭,表示認同
第二日,
餘煥英用過午膳後,帶著隨從,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城郊去了。
“先生,那婆子靠譜嗎?”餘煥英好奇的問煒先生
“殿下,這事兒,誠心就好,咱們把誠心帶到,那九泉之下的小朗君,定是會感念與殿下的相遇之恩”
煒先生心裡也是無語的很,辛苦拉扯的小丫頭,自己還不同情情愛愛,先替個死人辦起來冥婚,著實有些晦氣,只希望這些晦氣別讓殿下沾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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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到了城郊外的一片空地,四面環山,新立好的衣冠冢,就直直的在空地正中間,餘煥英瞧著有些詭異,誰家立碑,立在空地中間啊。
“先生,什麼時候開始”
餘煥英瞧著,兩邊不知道哪裡找的,那麼多穿的花花綠綠奇怪的大齡婆子,還有許許多多的各種紙馬、紙屋、紙元寶、紙花圈還有那一群披麻戴孝的小廝這也太大陣仗了吧!
心裡暗暗的說道:延洲,本宮夠朋友哦!
煒先生用餘光掃了一眼餘煥英,覺察到她的表情有些古怪,心裡暗想:莫不是殿下嫌棄,給那小郎君的冥婚,辦的有些寒酸?
轉而緩了緩神情:“殿下,可要去衣冠冢前上上香”
“那是自然”說著一同朝那衣冠冢走去
餘煥英看了一眼墓碑,皺了皺眉:“先生,這墓碑上刻的,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殿下,哪裡奇怪?老夫覺著甚好!”煒先生得意的表示
“先生,一般墓碑上不應寫墓主的生平嗎?這上面的為實有些奇怪”餘煥英對這些不瞭解,但也從未在皇陵見過如此的碑文
“殿下,你為那小朗君操持冥婚之事,已屬其大恩,這碑文也是合情合理,殿下點上香燭,敬上一炷香,殿下的任務就完成了”
煒先生實在是想讓餘煥英趕緊走,深怕餘煥英粘上一點點,不該有的晦氣
餘煥英,想著自己不懂,煒先生定是比自己懂得多,聽先生的準沒錯,於是乖乖的敬完香
又被煒先生安排,在老遠的馬車上看著冥婚儀式
什麼吹拉吟唱,哭喪抹淚,婆子們跳大神統統都來了一遍,最後不止給燒去了新夫,什麼小妾、二房夫夫、三方夫夫都給安排得妥妥的
馬車上的餘煥英,瞧著煒先生安排的如此仔細用心,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一頓操作下來,一群人回到公主府,已經夜深了!
餘煥英沐浴後,躺在床榻上,腦子裡想著九泉之下的延洲,今夜一定很開心。
不由得在心裡誇了誇自己,做的真好!
很快就沉沉的睡著了…
………
城郊的空地上,一人手舉火把,盯著墓碑,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口中呢喃:“分桃斷袖絕嫌猜,翠被紅褌興不乖。衛國小郎君延洲與新冥夫之墓”
:()春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