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豁出性命也要喚人來”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說著身子便朝餘煥英的地方摞了摞,臉上依舊是玩世不恭的媚笑笑:“姑娘若告訴在下,姑娘的芳名,在下自不叨擾”
餘煥音心裡暗罵:這人有毛病吧?大晚上跑到本宮床榻上,差點捂死本宮,就是來打聽名諱?
轉念一想:不對,不能是這麼簡單,定是有其他目的
“那你先說,你到底是誰?”餘煥英看著快貼上自己臉頰的那人,用手推了推,拉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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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揚著嘴角,慢慢靠上床榻:“在下延洲,家父衛國商賈,剛隨父來梁都經商,剛滿弱冠之年,而且尚未娶親吶,想來梁國尋一心愛女子,把她綁回衛國…”
“停停停…”餘煥英忙打住,一點也不想聽太多其他的又開口問:“那你為何會在燈花船上?”
“當時我在睡覺,是你自己闖上來的,我還沒怪姑娘打攪,姑娘倒是先埋怨起了”
“那你還汙衊說吃栗子糕中毒吶!”餘煥英被激的有些生氣
“不然姑娘怎會送我回客棧?而且我當時真的要死了”一臉真誠的望著餘煥英,喉結又動了動
“我救了你,你今晚差點悶死我,你就是這麼報恩的?”
“姑娘這般不停追問,是想留住在下,同榻而眠嗎?”
餘煥英發現這人滿口胡話,比川西淵還離譜:“你走吧,不然我叫人來了,這學府可都是武將”
“芳名?不說我可不走”賴皮的說道
“玉絜,玉絜,這下能走了吧!”
玉絜是皇賜玉蝶字,一般是皇子才配字表蝶的,得梁帝寵愛,餘煥英邊也得賜字表蝶,只是現在沒人這樣喚她餘煥英想著告訴他也無妨!
“玉絜,玉絜,淵清玉絜,”喃喃的便閉上了眼
心裡暗道:這大公主真是一點防人之心都無,她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般?拉了拉被子給自己蓋上。
餘煥英看著這一幕,才反應過來這厚顏無恥之人,壓根沒打算走
心裡只想,真一掌劈死他,奈何打不過,也不能叫人,若被人發現自己床上躺了個男人,那些酸儒在朝堂上讓父皇為難
“諾再不走,本我叫人了”
“可以啊!這樣我就能對姑娘負責了,擄走玉絜一起回衛國”仍然閉上雙眼,嘴角微微上揚,漫不經心的搭話。
“算了!”餘煥英拉開被子,準備起身,想著出去後再想辦法。
一隻手把餘煥英又拽到床塌,跌到了延洲身上
“我三更後就走,借玉絜床塌歇息片刻,看在我對玉絜一見傾心的份上”
餘煥英的手腕被拽的微微痛,折騰一番,原本就累,此時兩眼都快睜不開了,睡意不斷襲來
餘煥英心想:先這麼著吧,鬧大了動靜最終還是對自己不利。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麼著,如果他敢亂來,本宮定然能讓他跑不出學府。
“先鬆開,我乏了”說著又翻身躺了回去,拉著被子往床沿挪了挪側身睡下
延洲收起那串明晃晃的鏈子,帳幔瞬間漆黑一片…
又側身臉朝著餘煥英背後,腦子裡浮現出,瓷白肌膚和那散開在胸前的青絲,喉結不受控制的動了動
嘴角微微向上揚起…
慢慢地,平靜的幔帳,只能聽到低沉的酣睡氣息
……
次日,
床榻上的餘煥英,習慣性的睜開眼眸,在床榻上來回翻滾。
霎時間,想到昨晚床榻上的人,又警醒的望了望床榻四周,高高掛起帳幔下,一縷晨光斜射進來難道昨夜一場夢境?
餘煥英瞥到床榻上的一抹血跡,印證了這不是夢
……
洗漱更衣後,餘煥英和其他學子上完了圍獵心得課後,踏上小白馬回公主府去了
剛回到公主府,煒先生便迎上前“殿下,今日柯王府送來帖子,說是今年各國的商賈帶了好些個玩意到都城,後日在永豐樓舉辦了觀賞宴會,殿下去玩兒”
“還是五皇叔好,去回稟五皇叔,本宮到時一定到”餘煥英又轉頭到“先生,明兒一起去嗎?”
“老夫就不去了,宮裡傳旨,明天老夫要去趟宮裡”煒先生慢慢的說道
“哦,到時候遇到好玩兒的,本宮帶回來給先生”餘煥英笑嘻嘻的對著煒先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