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局的,不是他一個人的,發給誰不給誰那都是事兒,但經過裴宴寧這裡一轉手,變成了有人資助的,那就不一樣了。
裴宴寧扶著人起來,又‘好心’建議。
“我覺得物以稀為貴嘛,現在這個時候碳賣貴點兒沒什麼。”
裴宴寧真就是個冷心冷情,冷血冷肺冷了肝腸的,要不是因為草人設,他根本不可能掏這二百塊錢。
自己不心疼這二百塊錢,就是覺得自己尼瑪為了這個說奉獻講貢獻愛d愛過愛人民的無私人設,一回一回的挺淡疼。
因此,要疼大家一起來嘛!
列車長一聽,心說誰那麼二百五呢,肯拿一百塊錢買一簍子的碳,但剛出去被兩個級別同樣不低的幹部堵住,要炭要熱水,他正準備苦著臉講講困難,但下一瞬腦海中忽然間就想起了剛剛裴宴寧說的話。
他笑了笑。
“兩位同志啊,不是我不給你們,是咱們這火車上真的困難。
你們看看,是不是意思意思……”
他剛開口那兩個人就黑了臉。
“你tm的是個什麼意思?”
他倆真沒想到這列車長竟然還敢這麼囂張問他們要好處費。
列車長淡定將裴宴寧塞給他的二百塊錢掏出來。
“裴宴寧同志你們知道不?就是前段時間雪災救災上報紙那個,哦,之前大旱他帶人找水也上過報紙。”
他下巴點了點身後的包廂。
“他就在那邊那個包廂,這錢就是他給我的,他要兩簍碳。”
那兩個人就一臉大兄弟,你tm的在騙誰呢?
你找裴宴寧索賄,你這列車長莫不是不想幹了!
列車長假裝看不懂他們什麼意思,真情實感的開始誇。
“裴宴寧同志不愧是d和組織多次誇獎表彰的好同志。
人家拿著錢是捐出來,買咱火車上的吃食救助有困難的乘客的,擔心我這邊不好白收,才要了兩簍子的碳。
其實啊,人家哪裡用碳,我剛剛去的時候,瞧見他們自己砍了些樹枝子在烘乾,像是是打算直接燒樹枝子取暖的。”
列車長就一臉你看看人傢什麼覺悟,再看看你們自己的表情。
那兩位幹部:“……”
啊,這……
尷尬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