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四讓兩人在沙發上坐下，還順手給他倆倒了熱茶，好奇，“有問題？”
玄明覺遠點頭又搖頭，“這些都是小道，要是真不是不得已，沾染這些沒好事，您幾位都是貴極的命格，那些真犯不著。”
真就都是貴極的命格。
但凡放在古代那一個王侯將相都是平平常常輕輕鬆鬆的事。
也就這時候不興那些，但就算是這樣，這種人做什麼事，那必然都是順風順水，比起大部分人都更輕鬆些的。
都這樣了，那需要借別人什麼，憑白沾染晦氣。
顧四裴宴寧靈曦：“……”
他們像是需要借運的人？
不是，他們像是會幹那樣的事？
可能是他們的沉默太過明顯，玄明和覺遠也反應過來，意識到約莫是他們誤會了。
覺遠咳了聲，下意識就想來一句阿彌陀佛，可現在不興這個，他咳了聲，“那什麼，是我們想岔了。”
實在是，看著顧四這張和記憶深處有五六分相似的臉，想到當年的那人的作風，他們下意識就覺得是他想要對人出手……
但反應過來不是，他們兩人就瞬間生氣。
“是哪個老不死的不要臉盯上你們了？”
主上就留下了這麼一個獨苗苗，是哪個不要命的？
很顯然，‘顧四’沒了這麼久，他們依舊還把自己當做顧四的人。
嘖！
靈曦看顧四的眼神帶著些揶揄。
她四哥真是御下有術，都這麼些年了，人家面對一個當年的顧四哥可能留下的‘血脈’，都還是現在這樣一副態度。
顧四：“……”
倒不是什麼御下有術，是他給的多。
當時他攤子鋪的大，跟著他的人多少人求著捧著，身份財富地位他們都有。
而在他們內部。
顧四還能提供了外面沒有的。
先進的武器，精妙的功法身法，藥效極佳的藥物。
只要是他手底下的人拿著貢獻值，就能用很低的價格兌換到。
顧四本質上還是那個星際商人，他這也是正常的工會模式，但他手底下的人去也覺得自個兒佔了大便宜，一個個對顧四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