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說。
正是這個時候車靠邊停下，又上來一個女同志，售票員小哥看著人就打招呼。
“林同志，是你啊！今兒個又到這邊過來啊！”
“對啊，要找的人還沒找到，哎，我明明記得就是那裡嘛……
算了。”
女同志說的很沮喪的樣子，吳儂軟語自帶撒嬌的調調，聽著就叫人心生保護欲，然而靈曦卻是一個激靈。
這熟悉的腔調！
這熟悉的內容！
靈曦嚇得都不敢笑了。
女同志這一臉喪氣的樣子，看的人怪不落忍的，售貨員小哥就問，“一直聽你說要找人，你要找什麼樣子的人？
男的女的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兒？
我們這公交車人來人往的說不定什麼時候遇到過呢！”
那林同志眼前就是一亮，看著售票員小哥也多了幾分期待。
“咦？！”
售票員小哥瞬間壓力劇增。
“我是說可能遇到過也不一定……”他忍不住這麼補充了一句。
然而那林同志卻很激動。
“對了對了，我怎麼忘記你了呢，你一定遇到過。”
售票員小哥：“……”
！！！
莫名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嘴賤。
他眼神兒忍不住往司機大叔身上瞧，司機大叔只當沒看見，繼續和裴二叔嘮嗑兒。
自己搞的事情跪著也得給走完，售票員小哥抹了一把辛酸淚。
“你說，你說我聽聽看，那人長什麼樣？叫什麼。”
“哦哦對，是個女的，十七八歲長得很漂亮。
五官精緻，面板白裡帶粉，笑起來還有小酒窩。
嘴巴不大但是不笑的時候也自然翹起，像是自然帶笑的模樣，……
她頭髮是那種蓬鬆的，但看起來很順很直很有質感，梢尾自然捲起來……”
軟語輕噥的林同志像大概又重複了一遍，很是期待看售票員。
靈曦詫異的抬了抬眼。
售票員小哥原本隨意聽聽，可聽著聽著就在心裡臥槽一聲，不動聲色扭頭看靈曦。
這會兒天冷，靈曦在西餐廳的時候特意將兜帽戴上，她原本就圍著圍巾，是以這遮擋著嚴實，還真看不清楚她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