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放進浴缸,他動手就脫她的衣服,她不高興地撅了噘嘴,“我一回來你就要,就不能等晚上麼?”
池妄解開她的小內衣,嗓音嘶啞難耐,“我身上沾了灰,要洗澡,陪我一起洗。”
姜幼低頭看著他作亂的手掌,“你又不是單純的洗澡。”
“看見你還能保持單純,我不是個男人。”池妄掌握著她,眼裡跟似火似的,伸手解自己的襯衣紐扣。
“你是禽獸。”
“嗯,禽獸就愛你這種小白兔。”他低下頭含住她。
浴室裡的水聲從激烈變得平靜。
池妄摟著她往浴缸裡躺下,姜幼躺在他的身上,肌肉分明的粗壯手臂環著她的背,姜幼蜷縮在他寬闊的胸膛裡,顯得小小一隻。
“還有力氣麼?”
姜幼被折騰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說話帶著哭腔,“不能稍微克制點嗎……每次都好累。”
“我已經很剋制了,不然又得上藥。”
上了藥,幾天不能碰她。
“嗚……你壞。”她張嘴咬他胸口。
池妄讓她咬,胸膛酥酥癢癢的,喜歡極了她這種生氣可愛的小報復。
水溫有點涼,他開啟熱水,把姜幼往上提了點,讓她舒服靠著,“躺在哥哥懷裡休息會,等下抱你去床上。”
姜幼鬆開嘴,“我不困,就是有點累。”
池妄悶笑了聲,捏了捏她的後頸,“在學校還適應嗎?”
“嗯……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怎麼了?”
“課堂上發生了一件事,讓我覺得很奇怪。”
姜幼把陳靜暈倒的經過告訴了池妄。
“我不明白,同學一場,為什麼大家都這樣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