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觸碰,拒不配合。
“姜幼!”
池妄突然怒喝,姜幼嚇得一哆嗦。
逼仄的空間裡,陷入了死寂。
池妄胸口起伏了下,“我不碰你,你聽話點,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回去。”
姜幼咬牙閉上眼,任由池妄擺弄自己。
……
車內的氣氛異常尷尬。
姜幼縮在門邊,屁股下墊著池妄的西裝外套,臉色煞白,小腹絞痛的厲害。
池妄臉色陰沉的閉著眼,而姜幼羞惱地低垂著頭,儘量不去看他。
司機戰戰兢兢地開車,賀詞看了一眼後視鏡,不明白兩個人怎麼就鬧僵了。
車窗外的風景在眼前飛速掠過,卻無法緩解車內的沉重氛圍。
突然,車子顛簸了一下,姜幼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去。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穩穩地扶住了她的腰。
姜幼的身體瞬間僵硬,她像被燙到了一樣迅速躲開,警惕地看向池妄。
池妄捕捉到她這個舉動,心裡一陣不適。
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閉上眼,腦海裡全是姜幼說得那句討厭他。>/>
三年前,她哭著丟下這樣一句話,就從他身邊消失了。
……
姜幼回到池妄的公寓,迅速鑽進了客房。
她去浴室衝了個熱水澡,剛穿好衣服出來,房間的門被敲響。
她肩膀抖了下,還是去開啟了門。
賀詞站在外面,見姜幼躲在門後,輕咳一聲,“姜小姐,是我。”
“賀詞?”姜幼這才探出了頭,“你有什麼事嗎?”
賀詞手上拿著一個紙袋和一杯紅糖薑茶,“聽說女孩子生理期,需要這些東西。”
姜幼一臉詫異,“你怎麼知道我生理期?”
“呃……你不是裹著池總的外套嗎?我就猜是這樣……”
賀詞幹巴地解釋,這蹩腳的理由,連他自己都不信。
姜幼沒說什麼,收下了賀詞的心意,小聲說了句,“謝謝。”
見姜幼沒懷疑,賀詞鬆了口氣,“那你早點休息。”
姜幼點了點頭,關上門後,賀詞去敲了池妄房間的門。
半天沒聽見動靜,他開啟門,看見池妄站在陽臺吸菸。
賀詞走進去,站在池妄身後彙報,“池總,姜小姐把東西收下了。”
“嗯,回去吧。”
賀詞多了句嘴,“您為什麼不自己去送啊,正好藉此緩和一下氣氛?”
池妄沒有回答他的話,聲音有點冷,“我讓你出去,沒帶耳朵?”
賀詞後背一凜,趕緊溜了。
池妄站在陽臺靜靜吸菸,風把煙霧吹散。
他眺望著萬家燈火,心中嗤笑。
如果他去送,姜幼會要他的東西?
她抗拒他的觸碰,討厭他的一切。
池妄嘲諷地扯了扯唇,覺得自己好笑,他竟然會因為這點不值一提的事,如此心煩焦躁。
池妄掐了煙,轉身回房間想去床上躺著,看見姜幼鋪放整齊的床單被褥,頓了頓,躺在了沙發裡。
……
姜幼正好沒有衛生棉了,她拆開賀詞給她的紙袋,看見裡面的東西,瞬間靜默了下來。
衛生棉,暖宮貼,益母草沖劑,止疼藥……
幾乎面面俱到。
衛生棉牌子,型號,都是她常用的。
池妄買的。
賀詞把紙袋給她的時候,她就猜到了。
姜幼生理期痛經,以前痛暈過去一次,是池妄照顧的她。
當時他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還以為她得了什麼絕症,急慌忙慌把把她抱去醫院,讓醫生給她做全面檢查。
結果醫生告訴他,只是貧血痛經而已。
這事是小護士告訴她的,她醒來就在醫院,池妄還給她辦了住院手續。
她喝著紅糖薑茶,疼痛總算有所緩解。
看著桌上的紙袋,她心情很是複雜。
其實有時候,池妄也不是那麼討厭。
姜幼嘆了口氣,他要是不那麼嚇人,不那麼壞就好了。
……
第二天,姜幼開啟房門出去,正好碰上池妄從房間裡出來。
空氣靜了一瞬間,池妄像沒看見她似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