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小蛋糕,又哄著她喝了兩杯紅酒。
原本就微醺的姜幼,此時暈頭轉向。
“怎麼有兩個哥哥?”她豎起手指,雙眼瀰漫霧氣。
池妄笑著捉住她胡亂比劃的小手,“小小,告訴你一個秘密。”
“唔,什麼秘密呀?”姜幼軟軟地靠在他懷裡,撥出一長串酒氣。
好熱,好暈哦,好想睡覺。
池妄抱著姜幼坐在沙發椅裡,望著窗外無盡夜色,低吟道,“那天晚上在這個房間,我知道是你,叫你來送東西,也是故意的。”
當時他被人下了藥,躺在床上燥熱難耐,腦海裡不斷浮現姜幼的臉。
酒精和藥效讓他意識渙散,潛藏在他體內可怕的想法瘋狂滋生。
分別三年,他的女孩兒終於長大了。
他要把她變成他的女人,把她綁在身邊,讓她再也不能從他身邊逃走。
他讓賀詞把姜幼叫來房間,原本還有一絲猶豫,聽見她怯生生的聲音,他最後一絲理智蕩然無存,將她拖進房間,發洩著他體內最原始的慾望。
池妄從思緒中回過神,耳邊響起淺勻的呼吸聲,他收回目光。
姜幼閉著眼,躺在他懷裡睡著了。
池妄輕嘆,摸著姜幼的腦袋,目光柔柔的打量著她熟睡的小臉,“蠢丫頭,也不知道今晚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池妄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項鍊,給她輕輕戴上。
他撫摸了下墜子,低頭吻了吻姜幼的唇,“睡吧。”
……
次日清晨,姜幼皺眉翻了個身,閉著眼哼唧,“哥哥,我渴……想喝水。”
她昨晚喝了酒,腦袋暈,又被壓榨到半宿,嗓子乾的像冒煙一樣。
半晌都沒聽見聲音,姜幼迷迷糊糊睜開眼。
潔白凌亂的大床只有她在,她發懵地坐起來。
聽見浴室有水聲,撓了撓頭髮。
池妄怎麼起這麼早?
環顧了一圈四周,她抱著被子又倒了下去。
忽然,一片冰涼的小東西,落在了她胸前。
姜幼奇怪地垂下眸,看見脖子上的項鍊,怔了下。
這條項鍊好眼熟。
這不是……南月姝那條項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