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姜幼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沒說話。
他低下頭向她承認，“他們散了煙給我，我沒抽。”
姜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不說話，臉上淡淡的，也沒什麼表情。
越看，他越低下頭去，耳朵都紅了。
姜幼撲哧一聲笑了，“其實你抽了也沒關係。”
戒菸本身就痛苦，煙癮犯了心裡會格外焦躁，何況她知道他昨晚心情不好，心裡壓力一定很大。
“小小，我真沒抽。”池妄眸色有些暗，“不信給你檢查。”
說著，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唔。”
他絞著她的舌，把她逼到沙發上，退無可退，兩人一起跌在沙發裡。
摔下去時，他很細心地攬住她的腰，輕輕把她放下去的。
姜幼呼吸不過來了，拍了拍他的手臂，“唔……唔……”
池妄這才放開她。
彼此勾著對方的脖子，抵著額頭，呼吸急促。
姜幼紅著臉說，“你哪裡是檢驗，你就是故意想親我。”
“親你怎麼了？”池妄在她唇上都響亮嘬了一口，“誰讓不相信我的。”
姜幼眉開眼笑，“我沒說不信你啊，你要是不心虛，幹嘛這麼迫切證明。”
“我想讓你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
“明明就有。”
姜幼笑嘻嘻的，他很不高興，還想說什麼。
“好了，先不聊這個，你先去洗澡。”姜幼看他眼睛通紅，佈滿了血絲，推著他去洗澡。
池妄進了浴室後，手機響了。
響了一遍，又打了過來。
或許是有過之前的經歷，姜幼不會亂接池妄的電話了。
姜幼從茶几上拿起來，走向浴室，“哥哥，你手機響了。”
“你接。”水聲裡透出男人低沉的聲音。
姜幼看了眼陌生號碼，站在浴室門口接起，“喂，你好，哪位？”
她特地開的擴音，好讓浴室裡的池妄聽見。
電話裡靜了一瞬間，隨即傳出一聲尖銳嘲諷的嗤笑。
“姜幼，是你啊，把電話給池妄，我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