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跪在地上不斷抽泣著,若是不知情的人,肯定會以為她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而蘇浪才是罪大惡極之輩。
蘇浪平靜的看著這一幕,內心不起絲毫波瀾。
他本無錯,問心無愧。
更何況,老師韓青衣就在這裡,他就不相信自己在佔據道理的情況下,還能被怎樣。
只不過,他卻是知道,美少婦這麼一鬧,事情怕是就有些麻煩了。
這相當於是將了吳庸一軍。
因為正如美少婦所說,蘇浪的一切言語都是蘇浪一面之詞,他並沒有什麼證據。
比如是野狼小隊先起了歹念,對蘇浪進行襲殺,蘇浪是被動進行的反擊。
這個也是最關鍵的問題。
審判席上,吳庸看著那哭哭啼啼的美少婦,眼神同樣極其平靜。
他開口道,“這位女士言之有理,不過你放心,我們身為執法者,定然會做到公平公正,秉公執法,絕不會偏袒任何人。”
“無論他有什麼背景,無論他是什麼天賦,無論他有多麼妖孽,只要觸犯法律,定然會遭到法律嚴懲,絕不姑息。”
“我們更是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背景,而產生偏袒,甚至是脫罪。”
吳庸言辭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美少婦聽到這話,心中一喜,趕忙叩首道:“多謝大人。”
眾目睽睽,吳庸又是此地最高掌權者。他既然說出了這番話,那就絕對是有效的。否則,他如何服眾?日後還如何執法?
吳庸繼續道:“只不過,你弄錯了幾件事,我要在這裡提醒你。”
“第一,魔都武大學生並非如你所言,沒有執法權。他們都屬於半個執法者,在某些特定情況下,是擁有執法權力的。”
美少婦聽到這話,內心就是忍不住咯噔一沉。
吳庸的聲音再次傳來:“而這裡的某些特定情況,就包括他們在遭遇那些窮兇極惡,並且犯下大罪過武者的時候。”
“他們是完全可以根據對方的罪責,以及現場的具體情況,選擇逮捕或者擊斃的。”
“也就是說,比如蘇浪在市區或者荒野區遭遇到了那些犯罪的武者,他完全可以根據情況主動將其逮捕或者擊斃。”
“野狼小隊成員的資料,想必剛才大家都已經看的很清楚了,哪怕被槍斃一萬次都不為過。”
“所以蘇浪在荒野區擊殺他們,屬於正常執法,不存在任何問題。”
伴隨著吳庸聲音的落下,除了極少數人臉色平靜外,大多數人都是忍不住一片譁然,臉色鉅變。
他們還真不瞭解這些事情。
那跪在地上的美少婦,以及他身後的一眾野狼小隊成員親朋,臉色也都是在瞬間唰的煞白。
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這豈不是意味著,蘇浪殺人就白殺了,完全不需要揹負任何責任?
這個時候,哪怕禿哥,臉色都忍不住變了。
他雖然也畢業於武大,卻只是畢業於一所不入流的武大,完全夠不到這個層次,所以自然也不瞭解這些。
美少婦抬起那略顯蒼白的俏臉,正打算說什麼,吳庸卻是繼續道:“這個並非是我包庇蘇浪,而是確有其規。”
說著,他看向身旁一名執法隊成員,“你把那條有關武者的法規給大家調出來看看,順便讓大家看一下頒佈法規的時間。”
那名執法隊成員沒有猶豫,迅速開始了投影,很快,大家就清晰的看到了法規。
法規明確表明,四大名校以及另外十所一流武大學員,在某些特定情況下,都擁有執法權,而且頒佈時間還是十年前。
看著這條法規,整個審判庭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蘇浪也是有些詫異。
因為他也不知道還有這種規定。
同時心中也是略微鬆了口氣。
吳庸繼續道,“單只是從這一條法規,便是足以證明蘇浪無罪,他是在正常執法。”
“當然,為了能夠更加服眾,為了能夠證明蘇浪沒有說謊。我們也可以用測謊法器測驗他話語的真假,看他究竟是否撒了謊。”
現場又是一片譁然。
法器這種東西,說實話,並不少見。
在場的大多數武者都見過法器,甚至有人身上就存在法器。
只不過,卻都是一些不入流、或者低等級的法器,大多都只是針對物理層次上的攻擊或者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