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爾誠摯的道歉,“剛剛,很抱歉。”
秦嘉月的眼睛裡還蘊著未散盡的情潮,看起來又野又欲,“我把你睡了,你還跟我道歉?”
雷爾沒有回覆,似在猶豫。
鷹摯銳利的眼神裡似乎雜糅了好多好多的複雜和無奈。
秦嘉月問:“你不喜歡我?”
雷爾認真思考過後,非常誠實也非常理智的說:
“我這條命是先生的,所以,我沒辦法給你任何答覆。”
“真的,非常抱歉。”
“以後,你要是需要什麼,可以告訴我。”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會盡力配合。”
秦嘉月呼吸沉沉,瞳孔裡墨色翻湧:“真當不了你女朋友?”
雷爾還是那句話:“真的很抱歉。”
秦嘉月點點頭,大方接受,“好,那就先當炮友。”
-
時間回到當下。
姜亦喬倒了兩天的時差,才基本適應了。
起床後,她去了一趟丹尼爾的房間。
旁邊的書桌上,還放著丹尼爾以前整天捧在手裡玩的平板。
看到這裡,姜亦喬的鼻頭又微微酸澀起來。
她我過去,拉開書桌的抽屜。
裡面有一本畫冊。
姜亦喬把畫冊拿了出來,一頁一頁的翻。
前面幾頁,都是丹尼爾畫的水果。
她繼續翻。
畫冊上面的圖案,竟然畫的是一位男士和一位女士牽著一個小朋友。
男士金頭髮藍眼睛,胸口處有一大片黑壓壓的。
女士黑頭髮黑眼睛。
而他們牽著的那個小朋友,頂著一頭壓不住的小卷毛。
看到這裡,姜亦喬的眼淚又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丹尼爾。
不管你去了哪裡,你永遠活在我們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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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總部的辦公室。
蔻裡坐在座位上,雙腿交疊。
“事情辦的怎麼樣?”
站在對面的律師略有遲疑,“夫人是中國籍,財產轉移的手續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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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多久?”
律師思考了一會兒,“最快兩個星期。”
蔻裡說:“儘快。”
律師多嘴問了一句:“先生,您真的確定,要把您名下所有財產都轉移給夫人嗎?”
那可是相當相當龐大的一筆錢。
蔻裡掠他一眼,語氣不耐,“有問題?”
感受到先生眼神裡透出的那股涼意時,律師立馬搖頭,“沒有沒有。”
說完,他捏著汗戰戰兢兢的離開了會議室。
蔻裡側頭,看向雷爾:“雷爾。”
雷爾站在原地,雙眼失神,沒有回應。
蔻裡用指尖輕輕敲了兩下桌面。
聽見清脆的敲擊聲,雷爾才回過神來,恭敬上前,“先生,對不起。”
蔻裡問:“上個月的戰役太累了?”
雷爾搖頭,“不是。”
蔻裡看他一眼,吩咐:“去把錫特尼找來。”
雷爾點頭:“是。”
應完,雷爾正要離開。
轉身之際,蔻裡注意到了他後頸處有一道清晰的抓痕。
他很快明白了剛剛雷爾心不在焉的原因。
“雷爾。”
雷爾回頭,“先生。”
蔻裡說:“這幾天放個假,不用天天跟著我。”
那一小隻之前不總讓他給雷爾放假嗎?
這回,遂她的願了。
雷爾本來還想說些什麼,還是收住了。
“是,先生。”
晚上七點。
錫特尼把隨身攜帶的工具開啟,整齊的擺放在桌面上。
他給工具消毒後,看向蔻裡:“先生,您確定要把紋身清洗掉嗎?”
錫特尼是為傑森家族工作了很多年的專業紋身師。
他也非常清楚 ,紋身對傑森家族的意義。
是以,才會在操作前,再次詢問。
蔻裡把上衣脫了,往後一靠,沒好脾氣的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錫特尼點頭,也不再多問了:“我明白了。”
他拿著清洗紋身的工具,緩緩替蔻裡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