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其餘的長髮在肩後飄飄的。晚風吹過來,有幾根髮絲飄到了子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香氣。子清忍不住輕輕的抓了幾根輕輕地拂過。。。。
快到端陽節了,醫館的管事找了學子們的掌事夫子,讓學子們排演一個舞蹈,給太醫署的大人們慶祝端陽節。學子們被安排統一穿男裝,表演舞蹈。聽了這個安排,子璐感覺還好,只是自己沒有合適的男裝啊。難道為了個舞蹈還要去買男裝?子璐找子清借了一件白色長袍。
子璐從小在鄉間長大,大姨和姨夫手裡沒啥餘錢,自然也不能像是其他世家大族一般把女兒培養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根本沒錢去學習這些。所以跳起舞蹈來,胳膊腿都是僵硬無比,非常難看,還跟不上節奏。子璐總是被領舞的同窗笑話。
這天子璐練不下去了,心裡太難受了,甩手不幹了。出了醫館,坐在一個沒人的臺階上,暗自傷心。
“咻”“咻 咻”一聲柳笛響起,“不開心?”子清出現她面前,遞給她一隻小巧精緻的柳笛。“試試看能吹響的。”子璐猶豫的放到嘴裡吹了吹,“咻”“咻 咻” 果然能吹響。“為啥不開心?”子清坐在她旁邊問。“跳不好”
子清陪著她坐著,“你就躲到最後一排,跟著比劃就行了,那些老大人們都歲數大了,看不清的。”
“那肯定的,年輕的都要在宮裡值守,”聽了這話,子璐心裡不難受了,反正他們也都看不清。
“送你”子璐低頭看到面前的白皙如竹節般的手上,託著一把木梳,雖然很粗糙,但是確實用心的,還雕了花紋。
“喜歡嗎?我親手做的。手都劃破好幾個口子呢” 子璐很喜歡,但是也擔心子清受傷。抓過子清的手,看到雖然上藥了,包紮了,但是包紮的很粗糙。子璐幫子清重新上了藥,仔細包紮好,才鬆開。看著低頭為自己包紮的認真的臉龐。子清的嘴角勾了起來。
“這個柳笛也送你,若是你再受委屈,或者想我了,就吹響這個柳笛,我會馬上趕過來幫助你。我盡我所能保護好你。”柳笛上有栓了綵線,子清站起來,把柳笛掛在子璐的脖子上。這樣子璐就不會弄丟了。
子璐的臉紅紅的,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有些興奮,有些惴惴不安。只是默默地捏著梳子上的木齒。
第一次有人這樣喜歡自己,有人會哄自己開心,會送禮物給自己,還是一位帥氣的俊男。子璐怎麼會不心動。
只是子璐知道,子清還沒有功名,只怕是不能留在此地,將來也是沒有結局的。
在一個休沐的日子,子璐趴在床上看書,忽然聽同窗喊自己。原來是書院那位三哥和仲兄來看望自己 了。子璐很奇怪他們怎麼會來這裡看自己。一起吃過飯,三哥才說,“聽說有位公子和你交往甚密,可是真的?“ 子璐的臉騰的就紅了,低頭小聲的說“是”“他可曾對你有越軌行為?”子璐的臉更紅了,把頭埋的低低的。原來是這邊的同窗偷偷告訴了三哥,三哥關心才過來看望。
“子璐,你要知道你是要留在京城的醫館的,你的父母都在 這裡。而他若考中了,可能早就被別的有權勢的家族的女子搶走了,若考不中,你父母會同意你跟著一個沒有功名的人到千里之外的南鄉?你心思單純,書院的人還好,這外面的人誰知道是不是有害人之心?”
子璐沉默,低頭不語。她知道三哥說的都是對的。可是她就是羨慕別人成雙成對,就是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份感情。
“以後離他遠一點,注意分寸,我既是你的三哥,就要保護好你。不能讓你被人欺負了去。有事記得給三哥給仲兄給我們捎信兒。記住!” 子璐點點頭“嗯,記住了。”
三哥蕭子奕和仲兄一起去找了程公子,半刻鐘後才 從程公子暫住的院子裡出來。說了什麼不知道,只是這之後子清不再頻繁出現在子璐面前,偶爾遇到,也只是點頭,無語。
子璐還偷偷地喜歡過坐診的一位兒科師兄,溫文爾雅,儀表堂堂,對來看診的娃娃們都極為耐心細緻。師兄對著這些師弟師妹們詳細講解到:“兒科是一門啞巴科,小寶寶們不會說自己哪裡不舒服,只會哭鬧。我們看診的時候一定要詳細認真。要仔細詢問照顧孩子的奶孃或丫鬟飲食尿便情況。。。。。把手搓熱乎再去給寶寶摸肚子,留意寶寶的舌苔、脈象、食指紋、吐出來的汙穢物什麼顏色味道,尿便什麼顏色,是否有異狀。。。。”
看上去這師兄才 出師沒幾年,但是講起來卻頭頭是道,還頗有經驗。同窗姐妹們私下聊天說到過“這位師兄,已經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