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玫瑰見他們遲遲沒有反應,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他們。
但是看到一張張懵逼的臉,寧玫瑰瞬間明白了過來,把手上的眼鏡和藍光手電筒遞給了何偵探。
不得不說,節目組十分喪心病狂,這麼重要的裝備,就只有一套獨苗苗。
一旦拿著裝備的人粗心一點,就會錯過很多線索,讓整個蒐證團的進度卡住。
於是又是一輪傳遞和驚歎。
在神殿供桌的桌布背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各種神秘符號和註釋。
這些東西寫在桌布背面,還需要使用特製道具才能看到,也是十分刁鑽了。
畢竟供桌桌布長到拖地,要不是寧玫瑰之前蒐證的時候想看看供桌下面藏了些什麼東西,早在之前就已經把桌布掀開一角攤在了桌上,還真是很難發現桌布下的秘密。
有了這一重大發現,眾人乾脆齊心協力,把供桌上的東西搬到一邊,把桌布翻過來鋪在了地上。
有了這張相當於是翻譯字典的桌布,事情就好辦了。
每個人都拿著一張邪教教徒名冊,對著桌布進行一對一翻譯。果然,邪教教徒名冊排在第一位的就是t公爵,他就是目前邪教的實際掌權者。
翻譯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一時之間,這間神殿都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然而翻譯著翻譯著,眾人又開始陷入了新的謎團。
翻譯工作已經進行大半了,出來的名字卻都不認識,只知道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貴族參與其中,著實是勢力龐大。
機械式的找尋讓眾人都有些麻木了,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沒有意義。
就在時間一點點流逝,眾人都有些焦躁之時,撒詩人發出一聲驚呼,看向了鷗夫人。
鷗夫人卻不慌不忙的對視了回去,等著他開口。
“鷗夫人你,你,你也是這個邪教的一員?”撒詩人此刻說話都有些結巴。
相比較於鷗夫人,其實他更懷疑的是寧玫瑰或者張管家這種t公爵的血親或者是親信,屬於是邪教一員。
沒想到,榜上有名的,竟然會是鷗夫人!
眾人的視線紛紛看向鷗夫人,等著她開口解釋。
鷗夫人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我確實是邪教教徒,但是我並不是核心成員,並沒有資格到這個主神殿來參加祭祀。
所以你們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和大家一樣,也是第一次到這個神殿來。
只不過,在進入神殿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何偵探:“那你知道你的丈夫t公爵是這個邪教的實際掌權者嗎?”
鷗夫人沉默半晌才回答道:“我知道。”
“你知道?”大醫生整張臉都寫滿了不可思議,“你知道你還上趕著嫁給他?作為邪教的一員,你應該清楚這個邪教都做了些什麼?
這些教眾高層,用信仰作為武器,去侵吞底層人原本就不多的資產,讓他們相信這都是對神的供奉,為來世做的修行。
他們明面上雖然沒有殺人放火,但是實際上確實榨乾了這些平民老百姓的每一滴血,讓他們根本活不下去。”
大醫生說的這些,都是剛剛在那些小冊子裡面有寫的,這個邪教的手法並不血腥,但是卻從人的心理出發,達到殺人不眨眼的效果。
鷗夫人閉上眼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的激盪,“我也是嫁給t公爵之後,在一些蛛絲馬跡之間,才發現他與這個邪教有關的。
知道他是實際掌權者,也就是在今天而已,跟大家一起發現的。
我如果要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嫁給他。
因為我嫁給t公爵,為的就是要擺脫邪教,結果處心積慮,卻是逃進了邪教的老窩。”
鷗夫人自嘲一笑:“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撒詩人用探究的眼神看著鷗夫人,不放過她的一絲絲表情細節,問道:“那你是怎麼加入這個邪教的?以你從前的身份和生活環境,總得有一些契機,才會接觸的到這些東西才對吧?”
鷗夫人似是被撒詩人的問話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她緊閉雙眼,身體都有些發顫,整個人都透露著不安與恐懼。
她的聲音因為情緒的波動,都變得有些啞:“之前的時候,我就說過,平民家的女兒出落的太過出色,就是一場災難。
因為我這場災難,我的父母受到了牽連,失去了性命。
而我,也墜入了深淵。
但是幸運的是,用美貌作為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