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了都覺得一陣好笑,連寧朝顏都沒維持住劇本中懟天懟地,看誰都不順眼的千金大小姐人設,直接破功笑出了聲。
撒詩人瞬間找到突破口,對著何偵探說道,“偵探大人您看,公爵大人屍骨未寒,而他唯一的獨女玫瑰小姐卻笑的如此開懷,十分可疑啊。”
寧朝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現在覺得一點也笑不出來了,好大的一口鍋,沉的我發慌。
不過她瞬間寧玫瑰附體,重新擺出一副看不起任何人的樣子,斜著眼看了撒詩人一眼,都不願意拿正眼瞧他。
寧玫瑰輕蔑的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十足的涼薄,“撒詩人,你說話可注意些,你知道一個平民汙衊貴族,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嗎?我要是跟你計較,明天你就能去見我那不幸的父親,繼續你們的友誼了。”
一句話拿腔拿調,可謂是把高高在上的貴族形象體現的淋漓盡致。
“玫瑰,你別這麼說,撒詩人可是你爸爸最好的朋友……”鷗夫人皺著眉,不悅的想要制止寧玫瑰這樣的話語。
但是寧玫瑰一點面子也不給她,連她的話都沒聽完就打斷道,“你真當我父親娶了你,你就是我媽了?我告訴你,以前是我父親護著你,我才給你幾分薄面,現在我父親都去見上帝了,你少對我指手畫腳的。”
鷗夫人被她一連串的話給堵了回來,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但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
寧玫瑰大獲全勝,心情十分舒暢,看著何偵探自我介紹道,“何偵探你好,我是t公爵的獨女,寧玫瑰。許久之前就在我父親口中聽說過您的盛名,只是沒想到,初次見面,我的父親就不幸遇難。還請您今天一定要幫我查出殺害我父親的兇手,以告慰我父親在天之靈。”
下一個自我介紹的,是鷗夫人。
“偵探大人好,我是t公爵的妻子,鷗夫人。”
何偵探靜靜的聽著,可是鷗夫人講完這一句話,就沒有了。
何偵探疑惑的看向鷗夫人,問道,“就沒了?”
鷗夫人:“沒了。”
寧玫瑰冷冷的開口,“她和我父親結婚才一個月,本來就是衝著錢財地位來的,能有什麼可多做介紹的。”
一個月?
何偵探微眯起眼,才結婚一個月,公爵就遭人殺害,嫌疑不小啊。
不過現在沒開始蒐證,還不是鎖定真兇的時候,何探長將目光移向了下一個嫌疑人。
張管家接收到訊號,立馬開口道,:“探長大人,我是t公爵家族的管家,我們家族自我的爺爺輩起,就為t公爵的家族服務了。”
大醫生見所有人都說完了,只剩下自己了,急急忙忙的開口道,“偵探你好,我是藥方紙上繪彩虹,病魔見了都撓頭,能夠讓所有病患健康路上展笑容的大醫生,我是t公爵聘請的私人醫生。”
何偵探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問道,“大醫生,作為私人醫生,你住在城堡的哪裡?”
大醫生:“我就住在公爵樓下的客房,方便公爵有需要,我能第一時間趕到。”
何醫生疑惑了,“第一時間趕到?我怎麼記得,大醫生你今天,是最後一個到的?”
寧玫瑰不屑的說道,“我父親就是好心,什麼破銅爛鐵都願意往家裡收,他收回來的這些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大醫生連忙辯解道,“昨天公爵壽宴,我就喝了幾杯,所以有些宿醉,頭腦發暈。管家一開始喊的時候,我沒有聽到,所以才來晚了些。”
何偵探挑挑眉,就在樓下,哪怕是一開始沒聽到,來的也過於晚了些。
何偵探:“那麼從大醫生開始,各位再說一下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都幹了些什麼吧。”
大醫生嚥了咽口水,有些緊張的說道,“我昨天晚上在公爵的壽宴上喝了幾杯酒,有些發暈,宴會還沒結束我就回房間休息了。
凌晨零點的時候,我被大廳的自鳴鐘給吵醒了,覺得口渴,發現房間裡的水已經被我喝空了,我就去了小廚房,倒了杯水喝。
喝完水,零點十分的時候,我路過大廳,回到了臥室,一覺睡到大天亮。
迷迷糊糊聽到管家在大喊大叫說公爵出事了,我才醒來,連忙提著醫藥箱就過來,和大家在公爵臥室碰面了。”
何偵探疑惑的問道:“張管家早上那麼大的聲音你說你一開始沒聽到,怎麼晚上大廳的自鳴鐘,你就能聽到了呢?那個時候,你應該醉的更沉吧?”
“那個自鳴鐘的聲音真的